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传来,他神色不自然地解开腰带,借着衣袍的遮挡,将裤子褪到膝间,这才探向苏凝霜的身子。
徐元昌嫌萧琸动作太慢,有些粗暴地扯下苏凝霜的里裤,探进小衣里摸了两把。
之前刮干净的毛发又长出来一点儿,又软又短,像刚刚冒茬的嫩草,搔得他手指发痒。
他恶劣地盯紧苏凝霜的反应,指腹对着最敏感的肉核发动密集进攻。
这阵子高强度的调教总算出现效果,苏凝霜的俏脸渐渐变红,呼吸也加促不少,两条光裸的玉腿紧紧并拢,夹住他作怪的手掌。
“咱们四个人在一起寻欢作乐,也不是第一次,被自家相公操干,更该轻车熟路才是,夫人放松些。”徐元昌奸出一点儿黏液,浅浅插进她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捣着,故意刺激萧琸,“萧兄弟早就硬了吧?夫人湿得差不多了,快满足她吧。”
“啊……”絮娘的玉脸腾起两团红霞,两手按着徐元昌的大腿,又快又重地套叠数下,跌坐回他怀里,带着哭音央告,“相公……我好累……没力气再动了……可下面又好痒……”
她说着,不自量力地以腰肢画圈,变换着角度旋磨体内胀硬的阳物,流得哪里都是亮晶晶的水儿:“忍不住了……要、要去了呜呜……”
徐元昌被絮娘撩拨得浑身是火,也顾不上折磨苏凝霜,抽回微微湿润的大手,掐紧细腰往要命的穴里顶撞,骂道:“欠肏的骚货……给你,都给你!”
他扫开杯盘碗碟,在叮呤咣啷的瓷器碎裂声里,将絮娘压到桌上,像一头发情的淫兽般,次次尽根而入,回回用尽全力,干得她苦乐交加,娇吟不止,细细的藕臂在虚空中无力挣扎。
萧琸以同样的姿势靠近苏凝霜。
明明是成亲多年的结发夫妻,他的表现却比新婚之夜还要拘谨,修长白皙的手扶着阳物,抵进苏凝霜柔嫩的腿心,隔着小衣摩擦数下,发觉她的身体越来越僵硬。
他心生不忍,附耳小声道:“凝霜,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苏凝霜连忙摇头,在絮娘令人心浮气躁的叫声里,掩面流泪,低声回答:“我没有不愿意……”
她是怕他勉强。
怕他嫌自己脏,觉得被徐元昌摸出淫水的自己淫荡。
身为娘子,怎么能拒绝相公的求欢?
更何况,她发自内心地爱他敬他,这一点从未改变。
萧琸温热的胸膛贴上夫人纤瘦的脊背。
他擦去她眼角的泪水,遮遮掩掩着将阳物从腰间的缝隙中塞进小衣。
说来惭愧,他从未用这个姿势肏弄过苏凝霜。
野兽所用的交合体位,粗蛮又淫秽,别说付诸实践,就连在脑海中想一想,都觉得是罪过。
可苏凝霜学着絮娘,温顺地塌下细腰,翘起雪臀,做好了被他插入的准备。
这个时候提出调整姿势,他怕她多想,到头来又要自怨自苦。
萧琸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腰臀,找到隐秘的入口。
徐元昌所言不假,花唇间又湿又软,试着往肉洞里挺进时,他没有感受到明显的阻力,反而顺畅地探入半截。
萧琸有些受惊。
他觉得苏凝霜的身上,发生了某种超出两人控制的变化。
在外人眼里,她还是那么端庄、贤淑。
可她的身子,在徐元昌那些匪夷所思的手段下,变得敏感、成熟、陌生,烙下许多看不见的印记。
就像现在,连她自己都未必察觉,穴里的嫩肉已经开始主动吸吮着他,纠缠着他,一下一下往更深处吸。
他还满足得了她吗?
萧琸知道苏凝霜是何等高洁贞烈的性子,因此不敢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