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脚掌隔着袜子放肆地踩踏她的足背,大手也覆上胸脯,苏凝霜只觉心口被一条毒蛇攫住,恐惧地低叫一声。
她的声音并不大,萧琸却第一时间抬起因情欲蒸腾而发红的眼睛,哑声唤道:“凝霜?”
在此之前,他做梦也想不到,他会逾越礼法伦常,染指别人的爱妾。
他的阳物已经完全钻进絮娘口中,敏感的顶端触及柔嫩的喉管,在剧烈又规律的挤压下,酸麻得快要不听使唤。
他想大叫,想冲撞,想释放男人原始又粗暴的本性,蹂躏身下这个娇滴滴香馥馥的美人,做出许多连自己都会害怕的事。
可他敬重爱慕的夫人正在几步开外受苦。
苏凝霜发间的玉钗已经散落大半,一缕青丝垂在腮边,打破素日的端庄,平添许多妩媚。
徐元昌暴露淫邪本性,将她死死困在怀里,四条腿像交错的麻绳一般绞缠在一起,一手抓住微鼓的玉乳,掐得她满面痛楚,另一手扣着精致的下巴,自玉颈一路舔上去。
她就像一只洁白无瑕的天鹅,本该昂着修长的颈项,在清澈的湖水里游动、憩息,却意外落入猛兽口中,无力地挣扎着,发出绝望的哀鸣。
“凝霜!”萧琸欲火稍退,目眦欲裂,想要飞扑过去,却被脚边的裤子绊倒,趴在这半边空着的矮榻上。
絮娘吃了一惊,忙不迭跟过去,做出察看他状况的样子,附耳小声劝道:“萧公子,你冷静些!”
萧琸顾不得身为读书人的体面,推开絮娘,跪在榻上向徐元昌“砰砰砰”磕了几个头,颤声道:“王爷,求您饶了凝霜吧!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不知道自己承受不住这个!只要您放过她,我愿意献出萧家全部家产,下半辈子为您当牛做马!”
絮娘听得入了神,既为他们夫妻牢不可破的感情动容,又知道徐元昌绝不可能松口。
果不其然,徐元昌冷笑一声。
“你知道我一年拿的俸禄和赏赐有多少吗?知道逢年过节时,底下人送的孝敬,可以堆满多少间屋子吗?你们萧家就算变卖祖宅,勉强筹来几万两银子,也不过就是我两三个月的花用。”他解开苏凝霜的衣带,隔着玉色肚兜估测双乳的大小,觉得乳儿小一些也自有其妙处。
明明是已婚的妇人,椒乳却形似幼女,身子也拘谨青涩,实在有趣。
眼看萧琸的脸色变得惨白,他又道:“至于当牛做马,你觉得我堂堂一个王爷,身边会缺人使唤吗?”
见苏凝霜神色呆滞,一言不发,徐元昌撕破温情假面,做出一副被他们夫妻俩扫了兴致的样子,道:“本王不喜欢勉强别人,你们既然不愿意,就自便吧。”
他对絮娘招了招手:“絮娘,我们走。”
苏凝霜惊喘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