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着皎洁的月光,痴痴望着她羞红的俏脸,硬胀的肉茎熟练地钻进花洞,大开大阖地操干起来。
165|第一百六十一回 数人同欢醉生梦死,一言不慎遗祸无穷(捣花入穴,潮吹喷脸,杨氏与众护卫群交,H,3000+)
头顶的树叶在微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桂花如雨般飘落,洒在少年乌黑的发间、凌乱的衣衫里、美人光洁的脸颊上,还有几朵调皮地钻进二人身体的空隙中,承受着剧烈的冲撞与挤压,渗出晶莹的汁水。
絮娘徒劳地抬起手臂遮挡双乳,反掬了不少花瓣入怀,浑身沾满沁人心脾的香气。
徐宏焕一手捧着她的脸,时不时俯身缠吻,另一手掐着纤细的腰身,年轻火热的身躯撑开白嫩的玉腿,阳物不知疲倦地抽动着,将盛开的桂花捣进穴里,将本就销魂蚀骨的肉洞干得又软又香。
他被这股异香迷昏了头,低下头狂热地看向紧密嵌连在一起的部位,喃喃道:“娘……今夜就让我死在你身上吧……”
絮娘的小腹忽然猛烈抽搐起来。
“快……快出去……”她蒙住泪眼小声哭叫着,也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玉足蹬向少年赤裸的大腿,将鲜红怒张的阳物挤出身体。
徐宏焕正干得快活,不满地握着肉棍追过去,叫道:“娘,你为什么……”
话音未落,他双目圆睁,吃惊地看到絮娘腰肢上拱,两条腿无力地大张着,光洁无毛的阴户迅速开合,喷出一道急流,直直射向自己面门。
徐宏焕毫无防备,被她喷出的淫水浇了一头一脸,连鬓发都是湿的。
他愣怔片刻,傻呆呆地抬手揩抹脸上的汁水,又将手掌送到嘴边品了品味道,这才发出惊叹:“我的天爷……娘,你怎么喷了这么多水儿?娘被父王操干的时候,也这么敏感么?还是……还是儿子弄得你实在痛快,这才发了大水,收都收不住?”
他身经百战,也见过会喷水的女子,可那些女人最多像撒尿一般,淅淅沥沥流出一小股,哪个能像她泄这么多,喷这么高?
絮娘被他问得无地自容,伸手挡住湿淋淋的下体,哭道:“你折腾够了没有?我……我要回家……”
“娘在说什么傻话?我还一次没射呢,怎么可能放你走?”徐宏焕向来自信,这会儿又被她的反应取悦,胯下那物摇头晃脑,越发神气。
他也不嫌那口美穴刚被自己插过,趴在她腿间再度舔舐起来,边舔边含糊不清地道:“娘的浪水儿又骚又甜,和奶汁一样好喝,可惜我方才没有反应过来,全都便宜了这张脸。娘再喷一回,这次我一定一滴不剩地接进嘴里!”
“我……我没有了……真的没有了……你别舔……啊……”相比起激烈的操干,絮娘对这种温柔又狎昵的讨好更没抵抗力,咬着指节咽下娇软的呻吟,两条光裸的腿儿夹住乌黑的头颅,玉脸往一侧偏了偏。
她的眼角余光窥见亭子那边越加淫乱的景象。
只见她院子里的阮护卫脱得精赤,展露出美好又强壮的身体,一块块饱满结实的腱子肉在月色的映照下闪着诱人的微光。
他仰面躺在石桌上,躺在她和杨氏淌出的淫水里,青涩的脸庞满是难耐之色,双手拢着风骚浪荡的美人,挺腰一下一下狠命往穴里干,捣出沉闷的响声和稀稀拉拉的精液。
杨氏披泻着满肩青丝,骑坐在阮护卫身上,享受着他莽撞的肏干,两只玉手一边握着一根鸡巴,无比娴熟地套弄着,时不时凑上朱唇,吐出几口香唾做润滑。
她被无边的情欲所主宰,满脑子都是男人或长或短的阳物,迫切渴望着他们将热乎乎的精水灌进身上每一个洞里,将无时无刻不在折磨自己的瘙痒彻底平息。
“好闺女,快给爷爷嘬嘬鸡巴。”头发花白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