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抱,引她站在自己双足之上。
他从背后紧抱着她,动作飞快地扒下裤裆,扶着硬梆梆的物事挤进腿心,耸动着劲腰寻找入口。
“不……不要……”絮娘小声抽泣着,做着最后的抵抗,身子来回闪躲,被少年舔得滑溜溜的蜜穴却敏感得厉害,教肉棍磨着蹭着,“咕叽咕叽”往外直吐淫水。
“娘,快放我进去!”徐宏焕不住掐弄着她饱满的双乳,又在紧实的腰腹间流连不已,越摸越爱,越揉越急。
见她不肯就范,他咽了咽口水,强忍着欲火将手绕到前头,剥开花唇挑拨最娇最嫩的阴核,又分开她的双腿,扯着坚硬如石的蟒首在穴肉间快速抽动,小声哄道:“娘,让我插一下,就一下……我真的憋得受不住了……求你……亲娘,你疼疼我吧……”
絮娘被他折磨得钗斜鬓乱,两颊绯红,花穴奇痒难忍。
她将下唇咬得几欲出血,身子剧烈颤抖着,耳边听见杨氏和那护卫越来越清晰的淫声浪语
“好哥哥……你肏得我魂儿都丢了……呀啊啊……要去了……又要去了啊!”妩媚妖娆的美人两腿紧盘在黑壮护卫的腰间,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吐出香舌与男人激烈亲吻着,不大不小的乳儿随着挨操的动作在半空中活泼地跳动,小穴不住吐纳着一根粗壮的黑色肉茎,淫水稀稀拉拉流了一路。
“欠干的骚货!”护卫粗喘着气,蒲扇大的手掌在杨氏挺翘的臀瓣上乱扇乱抽,全无白日里的恭敬,“昨天晚上不是说好了过来找我吗?为什么没来?是不是王爷一回来,心里眼里就只剩他的大鸡巴,把好哥哥抛到了脑后?”
“才不是……”杨氏“嗯嗯啊啊”地乱叫着,玉手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摸来摸去,似是嫌他插得不够深不够快,主动抬起腰身重重往下套弄,“人家本来是打算过去的,为着讨你喜欢,连肚兜、小衣和裤子都没穿,只在外边披了一条薄纱,谁成想刚走到前院,便被几个小厮拦住戏弄了一番……”
护卫被她露骨的话语刺激得双目通红,大叫一声挺腰“啪啪啪”狠干了近百抽,方才缓下动作,骂道:“分明是你像条母狗一样到处发骚,还怪人家戏弄你?快说,他们是怎么收拾你的?”
“哎呀,你弄疼我了……”杨氏娇滴滴地撒着娇,左右环顾着,看到凉亭,伸手指了指,“我们去那边歇会儿,我慢慢告诉你……”
听得这话,絮娘心里一慌,下意识扭过脸,却不料正和徐宏焕凑过来的俊脸贴在一处。
他痴迷地嗅闻着她身上的香气,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了舔她的樱唇,到底不敢逼她太狠,小声道:“不怕不怕,我这就带你走。”
说着,他和她像一对连体婴似的,紧紧搂抱在一起慢慢往前挪。
絮娘的身子娇软轻盈,站在徐宏焕脚上,并未带来多少负担,他毫不费力地紧紧箍着一双饱乳,行走间时不时挺腰往穴口挤压两下,笑道:“昔日只当四娘是世间难寻的尤物,见了娘才知道,什么是令人寤寐思服、神魂颠倒的真绝色。”
他将她压在不远处的灌木丛里,借花叶遮掩身形,掰着两条玉腿又舔了会儿小穴,连后头的肉洞都没放过,一副着了魔的样子:“娘,只要你从我这一回,我往后情愿为你守身如玉,再不将别的女子看在眼里。”
“你无需再讨好父王,且安心在外宅住着,我一有空就去瞧你,咱们关起门做一对恩爱夫妻,你说样好不好?”他越说越混账,舔得也发了狂,整齐的牙齿在雪臀上又啃又咬,疼得絮娘直哭,“娘,我是真心爱慕你,绝无半分轻贱你的意思,你可怜可怜我,把身子给了我吧……”
絮娘本就在药性的作用下瘫软如泥,情似火烧,又被他耐着性子揉弄了这许久,听着看着杨氏与护卫上演的活春宫,已成强弩之末,连说“不”字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