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下阵来。
她瘫软在徐宏焕的怀里,上身被他剥得只剩肚兜,两只乳儿在反复的揉搓下快要弹跳出来,从侧面能看到大半只浑圆的乳球,还能看到硬如珍珠的乳尖高高翘着,将轻软的布料顶出明显的凸起。
“我……我不是水性杨花之人,更不是猪狗,怎么能与你做出这种败坏人伦的事?”她紧咬下唇,咽回哭音,竭力劝说徐宏焕收手,“焕儿,二少爷,求你放过我吧……你正值青春年少,又生了副好相貌,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强人所难呢?”
“五娘这是在夸我?”徐宏焕故意扭曲她的意思,指腹不停搓弄着敏感的乳珠,撩拨得她星眸迷离,玉体乱颤,“五娘自然不是猪狗,可我是禽兽啊,我就喜欢做罔顾人伦的混账事,我觉得这样才更刺激……”
说着,他抱她翻了个身,扶着细软的腰肢引她跨坐在大腿上,捏着精致的下巴做了个嘴儿,又伸出舌头逗引她咬得发白的嘴唇。
温热的手掌来回抚摸着光滑的玉体,颇觉爱不释手,他兴致上来,什么不要脸的好听话都肯往外抛:“五娘,你乖乖给我弄一回,就一回,往后你就是我亲娘!”
絮娘被他颠三倒四的荒唐话气得直哭,珠泪扑簌簌滚落。
她抬起玉手拼命推搡他凑过来的俊脸,反教他恬不知耻地含住手指,一根根吃了个遍。
162|第一百五十八回 埋香吮蜜细说密辛,惹云沾雨误撞鸳鸯(听闻王府淫乱密辛,坐在石桌上被舔到泄身)
徐宏焕急切地脱掉外衣,拉着絮娘湿淋淋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腆着脸笑道:“娘,我虽不像我父王入过珠子,却比他年轻,因着三不五时跟朋友们出城骑马打猎,也比那些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绣花枕头能干得多,不信你摸摸!”
他这话并非虚言,看似修长亭匀的身躯暗藏乾坤,无论是胸膛、腰腹,还是后臀和大腿,全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摸起来又软又韧,充斥着少年特有的朝气与热情。
絮娘挣不开他的纠缠,玉手软软地贴在窄瘦的小腹上,带着浓重的哭腔道:“你别……你别叫我娘……”
她只剩蒋星渊一个儿子。
当娘的怎么能与孩子苟且?
即使只是徐宏焕挑逗她时心血来潮的情趣,她也不能接受。
“不叫娘叫什么?”徐宏焕从肚兜里掏出一只玉乳,为着哄她委身,不吝赞美之词,“娘的奶儿生得真美,又挺又嫩,奶尖还是粉色的,跟尚未出阁的女孩儿似的……”
他拱到她怀里,张嘴咬住娇嫩的乳尖,不管不顾地大口吸吮香甜的奶水,舌头放肆地来回拨弄着,撩拨得絮娘呼吸紊乱,身子直颤。
“不要……你不要这样……”在药性的作用下,絮娘的脑子变得越来越昏沉,被他轻薄过的部位却更加敏感。
她挺起上半身,双腿想要并拢,却被少年的腰身卡住,嫩穴涌出的淫水打湿了裤子,一点一点沾到他的衣袍上。
“我知道娘在嫁过来之前,被许多男人干过,怎么他们干得,我就干不得?”徐宏焕慢慢吐出湿漉漉的奶尖,舔了舔唇角的白色甜液,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她,一双眼睛亮得摄人,“事已至此,娘根本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还不如像以前那样认命,跟我好好快活一回。”
“你怎么知道?”絮娘闻言一惊,脸上又羞又惭,更有对徐元昌的失望,“是你父王告诉你的吗?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一想到方才家宴时,几位姐姐和世子少爷很有可能全都清楚她不堪的过往,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看她,她忍不住大哭起来,叫道:“他……他怎么能……怎么能这般欺我辱我?”
“没有没有,没有几个人知道。”徐宏焕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不迭哄她,“父王也是有一回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