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激出火气,再加上耐心等了小半年,待她如珠如宝,百般纵容,比当年对乐阳还要温柔几分,却始终等不到她的妥协,索性破罐破摔,发起狠来。
他抽出湿淋淋的阳物,扶着肉根在那道红软黏腻的肉缝里戳来戳去,撩拨得她娇喘吁吁,腰肢款摆,却不肯给她个痛快。
不止如此,他还用蛮力撕裂轻薄的纱衣,在絮娘的惊呼声中,将两只弹跳出来的白乳托在手中,抓紧了乳肉往外拉拽。
日头甚是毒辣,将窗外的花木草叶晒得蔫答答的,然而,不知为何,值守的护卫们不但没有懈怠,反而越发勤快,每半个时辰便要在后院巡视一圈。
眼看又到了护卫从窗外经过的时间,絮娘逼不得已,红着脸央求道:“相公……相公别这样……”
“娘娘的相公是王爷,可不是在下。”徐元昌咬住絮娘滚烫的耳朵尖,哑着嗓子调笑着,将她娇软的身子死死困在怀里,宽大的手掌对着嫩乳又掐又拧,在凝脂般的雪肤上折腾出道道红痕,“您说,日头这样大,若是将这对白嫩嫩的奶子晒伤晒红,等到王爷回来,您要如何解释?”
“是如实招认,还是扯谎说您犯了淫性,于光天化日之下坦胸露乳,引人观看?”他腾出拇指与食指,快速揉搓着硬胀的乳尖,一条腿抵进她腿心,膝盖上顶,紧压着空虚难耐的花穴来回打圈,“无论怎么应对,王爷都少不了大发雷霆吧?若是气怒攻心,说不定把你赏给我们几个轮流奸宿,更甚者,还会叫来阖府的奴役老仆,令他们隔着窗户吸一吸你的大奶儿,给你个痛快……”
絮娘被徐元昌欺侮得羞耻难当,穴酸腿软,奶水顺着指腹流淌,经过浑圆的乳球,“滴答滴答”落在窗外的花叶上,大股大股的春水泻在他的膝盖上,浸透了深蓝色的护卫服,留下大片湿迹。
一双美目因万蚁噬心一般的瘙痒而变得迷离,她恍恍惚惚地想象着徐元昌所说的场景
她被七八个年轻力壮的护卫们合力抬进房间,丢在大通铺上,长长的腰带捆住手脚,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亵裤堵住朱唇,还不等挣扎,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棍便气势汹汹地捅进身体。
她看不清他们的面容,也分不出哪个是哪个,只能紧咬着亵裤承受粗暴的奸淫,过不多久便抖着身子进入猛烈的高潮。
又或者,她如现在这样赤身露体地趴在窗台上,外面排着长得看不到尽头的队伍。
平日里对她毕恭毕敬的管事、侍弄花圃的白胡子老仆、膀大腰圆的厨子、负责端茶倒水的年轻小厮……那些人或老或少,或俊或丑,全都用淫邪贪婪的目光盯着她,裤裆高高隆起,合力营造出危险的氛围。
他们最开始还守规矩,一个一个上前舔吃她的玉乳,很快就失去耐心,争抢着一齐拥上来,这个吸一口,那个啃两下,敏感的乳尖永远湿漉漉的,即使破了皮,传来的快感也远大于疼痛。
絮娘高亢地哭叫一声,在徐元昌的怀抱里哆嗦着丢了身子,双腿一软,直直往下滑。
徐元昌扶住她的腰身,往纤细的玉颈上狠咬一口,咬得几乎见了血,恨声道:“快说句话,你知道我喜欢听什么,不喜欢听什么。”
“又或者,你更想让他们瞧见你这副模样?”他听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附耳威胁道。
徐元昌自认是最懂享乐的人。
他无心权术,好色重欲,聪明又凉薄,只喜欢追求极致的刺激。
以前,他最喜欢的是乐阳她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妹妹,血统高贵,美艳张扬,浑身上下长着一万个心眼儿,既能带来强烈的禁忌感,又能满足他身为男人的征服欲。
现在,他只对絮娘感兴趣明明生得和乐阳一模一样,却有着截然相反的性情,温柔顺从的表皮底下,藏着副很难被人察觉的倔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