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相公轻一些……你的鸡巴好大,肏得我好疼……哈啊……”她被迫吞咽着徐元昌的口水,底下也吞得吃力,紧窄的小穴塞着根粗长到可怖的肉物,边缘绷至透明,“相公,我吃不下,好胀,好撑……”
“怎么吃不下?你哪次不是嘴里喊着不要,底下吃得卖力?”徐元昌足尖轻点,引着秋千往后退,坠落至原来位置时发力一蹬,带着絮娘高高飘到空中。
他们往墙外荡时,娇软的身子严丝合缝地压在他身上,花穴背负着主人的重量,不需他费力,便主动吃下整段阳物,穴口本能地收束着,死死咬住他。
他们往湖心荡时,他只需动用一点儿技巧,便可将湿淋淋的玉茎从她体内拔出,只留一截龟首,接下来屏息凝神,等待下一次彻底贯穿她身体时的灭顶快感。
一双皮相极尽出色的男女像双生的藤蔓般紧紧纠缠在一起。
美人颤抖着娇软的身子,两腿分开,辛苦地攀在男人腰后,腿心时不时露出空隙,一根粉白的阳物不知疲倦地在她穴间抽插,将淋漓的精水捣得四处飞溅,又把透明的淫液干成黏稠的胶质。
她受不住这样过分的奸淫,腰肢胡乱扭动着,似乎想要逃离他,又在秋千荡至高处时,害怕地主动贴上去。
她在情欲与理智的夹缝中努力寻求生路,娇弱的啼哭声也带来矛盾的观感,令人在心生怜惜的同时,又血脉偾张,想要把她撕得更碎,彻底操烂。
看到这一幕,藏身于不同地点的护卫们纷纷松开裤子,快速撸动着坚硬的阳物,想象着将来会在什么样的机缘下,尝到絮娘的滋味。
他们射在假山天然形成的石洞里;射在枝杈之间,任由温热的精水顺着树叶滴落,犹如下了一场腥浓的精雨;射在青嫩的芦苇杆上……还有的连腰带都来不及解,就头脑空白地射了一裤裆。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絮娘在秋千荡到最高点时,哆嗦着身子攀上极乐的云巅。
她失神地往后仰倒,雪背被徐元昌稳稳扶着,不至跌落,乌发如瀑布般披泻,眼角余光看见墙外的小巷中,站着个年岁老迈的更夫。
那更夫不知道窥视了他们多长时间,本该拿在手里的灯笼和铜锣放在墙脚,花白的头发底下,一张长满皱纹的脸上满是色欲,枯树皮一样的手握着丑陋的肉棍缓慢套弄,对着她赤裸的身子射出一滩稀薄的精液。
絮娘惊骇至极,喉咙像被棉花堵住,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偏偏淫媚的身子不受她掌控,在极致的快活之中,竟然颤抖着飞上第二座高峰。
大股大股春水自胞宫流泄,拼命冲击着徐元昌正在喷射的阳物,将二人交合的部位浇得透湿。
酣畅淋漓的欢爱告一段落,絮娘伏在徐元昌怀里喘息着,理智回笼,心里又惊又怕。
方才,在受到惊吓的同时,她发现了徐元昌的异常
他早就知晓了更夫的存在,却没有提醒她,也没有停下肏干的动作,最可怕的是,他的脸色因极度的亢奋而发红,眼睛里闪烁着摄人的亮光。
而且,他于床笫之间一向持久,本不该这么快就交代出来。
絮娘意识到,有哪里不太对劲。
156|第一百五十二回 心似比干百样玲珑,明若姜尚愿者上钩(蒋星渊剧情章)
天气越来越热,卫婉的肚子也一天天大起来。
贞贵妃不再找她麻烦,甚至免了每日的请安,她心中颇为纳罕,私下里向蒋星渊表达过内心的疑惑。
少年的笑容温和又自然,带着令她心安的力量。
他低声安抚道:“主子怀的是龙子凤孙,本就尊贵非常,我又借那只金镯的事敲山震虎,警告了曹内侍一回,贞贵妃知道收敛,对咱们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