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说,是个罕有的例外。
一插进这口嫩穴,他便觉得泡进一汪暖融融的春水里,玉茎的每一处都被软肉推挤着,被皱褶吸吮着,肉根又像被什么柔韧的绳索死死勒住,舒服到了极点,也焦灼到了极点。
他对她的请求充耳不闻,适应片刻,咬住牙根,手掌紧压着单薄的脊背,自上而下重重肏干起来。
他往她身体的更深处钻,蟒首轻而易举地触及宫口,稍微撞击两下,她的反应就变得更大,“呜呜”哭叫着试图往前闪躲,又被他轻而易举地压制。
他抽身后撤,阳物只滑出一小截,余下的大半借凸起的珠子牢牢卡在穴中,如同公狗奸淫母狗时悄然撑开的阴茎骨,若是强行往外抽拔,只会折磨得絮娘哀叫不止。
“浪屄这么喜欢吃鸡巴吗?咬住就不肯松口……”徐元昌狠干了四五十抽,竟然生出射意,连忙缓下动作,伏在絮娘背上喘息。
他拨开她倾泻下来的青丝,掐住纤细的玉颈,指腹贴着“突突”跳动的脉搏,声音嘶哑,带着几分愉悦的笑意:“放心,我今天一定喂饱你。”
絮娘辛苦地支撑着成年男子的重量,脸上的脂粉被珠泪和香汗冲刷得斑斑驳驳,不显丑陋,反而添了几分柔弱的美感,越发的惹人怜惜。
她楚楚可怜地偏过脸儿看向徐元昌,央求道:“王爷,您……您动得慢一些,妾身受不住……”
话音未落,她便感觉到花穴违背了自己的意志,热情地一下一下夹弄着硬胀的阳物,无声地催促他继续,不由难堪地低下了头。
徐元昌目不转睛地欣赏着美人娇怯又淫荡的矛盾模样,甩动腰胯,“啪啪啪”缓慢又用力地奸干着汁水淋漓的花穴,笑道:“叫王爷多生分?你应该知道,在床上的时候,我喜欢什么称呼。”
絮娘享受着充实却不激烈的入侵,闭了闭眼睛,表现出更甚于以往的柔顺,小声道:“相公……相公肏得我好快活……”
“好乖。”徐元昌满意地叹息一声,换了个姿势,将她抱坐在怀里,挺腰慢吞吞地往里插,又掐着纤细的腰肢,教她扭着身子磨鸡巴,从不同的角度刮擦肉茎上的珠子。
絮娘不得不承认,撇开心理上的好恶不讲,徐元昌实在是个中老手。
她的肚子里像塞了只有棱有角的活物,那东西刁钻古怪到了极点,时不时露出獠牙,往要命的关窍处不轻不重地撞击一下,带来前所未有的酸麻,有时候又故作温顺地抵住层层叠叠的皱褶,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将那些沟沟壑壑彻底推平,自敏感的软肉上碾过。
她明明在被动地承受着这场欢爱,徐元昌松开双手的时候,身子却得了趣,恬不知耻地在他腰间起伏落坐,穴里流出的淫水将他胯下的毛发浇成湿淋淋的一片。
如是纠缠了一炷香的时间,絮娘紧绷着腰肢快速套弄几下,仓促地直起身子,将依旧硬挺的阳物吐出,穴间喷射出一道又急又多的水液。
她泄得美目涣散,浑身脱力,软绵绵地倒在徐元昌怀里,俏脸红扑扑的,格外惹人怜爱。
徐元昌低头亲吻着她,玉茎往前头送了送,借清澈的水流冲洗茎身的黏液。
与此同时,他用细腻的指腹快速揉搓着阴核,将过于激烈的快感尽可能地延长。
絮娘软软地轻哼着,双腿想要并拢,却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施为。
徐元昌与她缠绵了一会儿,手指来回抚弄着有些红肿的朱唇,眼神幽深,充满暗示意味。
絮娘虽然疲惫,却不敢扫他的兴,遂强撑着翻过身,趴在他双腿间,探出小舌妥帖地服侍着高高耸立的玉茎。
舔鸡巴的活计是已经做惯了的,可上面还沾着她体内的淫液,吃起来带着股若有若无的甜腥气息,絮娘越舔脸越红,香腮被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