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须得注意保暖。昨晚下了一夜的雨,你又穿得这样单薄,怎么受得住?”
絮娘自己心里清楚,她从未受过什么冻伤。
她惊讶地看向蒋星渊,见他明明已经猜出真相,眼底却没有丝毫轻视之意,既觉羞惭,又觉感动。
“嗯……”她含含糊糊应了一声,两臂紧揽着他的脖颈,将几滴眼泪蹭在散发着清爽气味的衣襟上,定了定心神,“是……是有些酸疼。”
蒋星渊稳稳地抱着絮娘,将她小心放在椅子上,又跟下人要了件夹棉的披风,将下半身严严实实裹好。
絮娘岌岌可危的脸面得以保全,表情自然了些,说了几个蒋星渊爱吃的菜色,吩咐厨下去做,接着便和他闲聊起来。
缅铃还卡在深处,硌得她坐立不安,被徐元昌撩起的欲念也在作祟,乳珠高高翘着,阴核酸痒得厉害。
她实在熬不住,借着披风的掩护,小幅度地扭动着腰肢,两腿紧紧夹并在一起,试图给自己稍微解一解痒。
她不知道,这种事一旦开了头,就停不下来。
双腿绷紧之后,花穴变得越发敏感,缅铃在甬道里缓慢转动着,榨出许多汁水,拱到花唇外头的鲜红肉珠隐秘地磨蹭着湿漉漉的布料。
小衣虽然柔软,与她娇嫩的肌肤相比还是粗糙了些,又刺又麻的感觉顺着肉核顶端“噼里啪啦”经过花户、蹿上脊背,将清明的脑海搅成一团浆糊。
絮娘已经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她欲盖弥彰地捂着披风,臀瓣在椅子上前后挪动,配合着大腿内侧的夹弄,承受着可怕又剧烈的快感。
缅铃发出的声音传入耳中,变得无比响亮,她惊惶不安地看向蒋星渊,听见他提高声音说了句话,似乎是在阻止下人们进屋,又转过身亲自动手,将两个沉重的食盒拎了进来。
趁着他布菜的工夫,絮娘伏在桌上,一口咬住玉臂,将似苦似乐的呻吟尽数堵了回去。
美人高挽云鬓,颈系明珠,露在外面的肌肤早就变成粉色,一对精致的耳朵更是红得快要滴血。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双腿夹得越来越紧,阴核磨得越来越快,圆滚滚的金铃也在穴里逞凶斗狠,大展神威。
躲在内室的徐元昌目不转睛地看着爱妾发浪的美态,只恨她儿子不解风月,白白错过了这么诱人的景色。
阉人就是阉人,不中用的东西。
他在心里暗骂着,看见絮娘骤然绷直了脊背,喉咙里发出小兽濒死一般的呜咽,闹的动静实在有些大,遂期待地屏住呼吸。
这一回,蒋星渊终于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