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他府里那个不省心的杨氏,有一回喝醉了酒,自顾自地往穴间抹了一小团,便骚浪得彻底没了边,缠了他们父子好几日,背地里又和身强体壮的护卫们纠缠在一起。
她是娼妓出身,本就风骚入骨,再加上猛烈的药性,更是连脸面都不顾,没日没夜地胡闹。
徐元昌虽乐见其成,面对依然拘谨羞涩的絮娘,却不肯早早地用药物摧毁她的心智,把她变成只知道张腿挨操的淫娃荡妇。
他享受征服女子的过程,更好奇她在他循序渐进的调弄之下,到底能变成什么样子。
絮娘睁大了一双满含春水的明眸,神情有些迟疑,却不敢违逆他的意思,只得颤巍巍地分开双腿。
徐元昌拨开紧抵着肉核的玉珠时,她受不住又酥又痒的刺激,婉转柔媚地叫了一声,哆哆嗦嗦泄出一小股水流。
140|第一百三十六回 又苦又乐承秘药,半推半就走琼珠(抱着小解,珠串插穴,徐元昌H)
“这就不成了?”徐元昌噙着笑将药膏一点点涂抹在鼓胀的阴核上,余下的蹭在柔嫩的花唇间,指腹抵着小小的珍珠不住揉弄,促进药性发作。
絮娘难以承受地往后缩了缩,感觉到那要命的地方泛起难耐的灼热,微不可察的尿孔像被什么轻轻刺了一下,酸麻非常,底下的穴口也不住翕张。
“王爷……我、我想小解……”她羞红着脸小声说道。
“去吧。”徐元昌将珠串扶正,收回湿淋淋的手,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净房就在不远处,絮娘软着身子爬下床,雪白的玉足踩在朱红的绣鞋里,姿势别扭地往前挪。
陷在肉缝里的珠子实在磨人,随着她的动作在穴间翻滚辗转,发出轻微的响声,绳子又勒得太紧,她走出两步,一颗圆滚滚的玉珠恰好撞上肿胀的肉核,忍不住呻吟一声,靠在冰冷的墙上。
“王爷……”她转过脸楚楚可怜地望向徐元昌,透露出求助之意。
“瞧你,又不是没经过人事,怎么这般娇气?”徐元昌调笑着,像给孩子把尿一般抱起她,大步走进净房,端着娇嫩的雪臀对准恭桶,“自己把珠子拨开,小心些,别尿到我身上。”
絮娘紧靠在男人胸口,因着知道他绝不肯轻易放过自己,也就歇了求饶的心思。
她咬着下唇,玉手颤抖着探至身下,忍着揉搓花蒂的渴望,捏着颗珠子往旁边扯了扯,深吸口气,淅淅沥沥地泄出一股温热的尿液。
徐元昌面容俊美,衣着整齐,看着像位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附在她耳边说的话却透着十二分的下流:“听听这动静,像是许多人在你的嫩屄里轮番射过一回,你怎么夹都兜不住,又腥又臭的精水‘哗啦哗啦’地往下流……”
絮娘身子一抖,想起刚从山匪窝出来那回,躲在死士们房间的门板后头,悄悄泄出许多阳精的旧事,呼吸越发紊乱。
不多时,徐元昌重又将絮娘抱回床上。
他哄她背对着自己跪趴在大红色的床被间,借着明亮的烛光,细细欣赏抹过药膏的花穴。
只见原本光洁白皙的嫩穴泛起一层淡淡的粉,小小的珍珠胀成黄豆般大,不知羞耻地顶开花唇,拱立在外,穴口规律地一缩一放,就连后头那个用来排泄的小洞也跟着规律收绞起来。
透亮的淫水不断滴淌下来,越流越多,像是发了大水。
最有趣的是,明明已经被春药折磨得受不住,她还是难以摆脱骨子里的羞涩,一只玉手死死攥着帕子,另一只紧抵着朱唇,压下涌到嗓子眼的呻吟。
纤细的腰肢本能地塌陷下去,饱满的臀瓣高高翘着,她的肌肤太嫩,穴间已经被珠串折磨出一道明显的红痕,半透明的玉珠沾满花液,像是被什么极软极细的刷子均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