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仰着脸儿无措地承受着他的轻薄,一只玉手捧着骇人的阳物,另一只被他牵着覆在玉乳之上,做着自渎的举动。
白嫩的指腹不住揉弄肉粉色的乳珠,不多时便引出奶水,黏黏湿湿地沾在指尖,散发出香甜的气味。
徐元昌微微后撤,唇舌牵出缠绵的银丝,眼眸晦暗,声音低哑:“你的儿子都那么大了,为什么还有奶水?是天赋异禀,还是他一直没有断奶?”
絮娘从他的话里听出奇异的淫邪意味,慌得惊喘一声,为着保护蒋星渊,只得忍着惧怕再度扯谎:“我……我也不知道,奶是早就断了的,却一直淋漓不尽……”
“那你涨成这样的时候,是怎么解决的呢?”徐元昌揉捏着乳肉里隐隐的硬块,稍一用力,便挤出一线淡白色的汁液。
他复又亲过来,喑哑的声音顺着紧贴在一起的嘴唇含含糊糊响起:“奶儿生得这般大,是不是一低头就能含住?平日里是自己喂给自己吃,还是请别人帮你纾解?”
“没有……没有……”絮娘以为他疑心自己不贞,急得要哭,“我……我都是用手挤进碗里,再避着人倒掉……”
“那多可惜啊。”徐元昌托着浑圆的乳球往上用力,食指与中指掐着鼓胀的樱珠,逼迫絮娘舔吸,“让我瞧瞧,你能不能含住?”
絮娘本来不肯,被他另一只手按住玉颈,只得吐出香舌,轻轻舔了一口。
“真乖……”徐元昌目不转睛地望着她自然而然流露的媚态,只觉这美人无处不合自己心意,既胆怯柔弱,又有一种天然的风流韵味,胯下那物越发怒张。
他喘着粗气调笑道:“奶水这样好,若是在府里,还能代替乳娘奶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他们贪嘴得很,怕是要抢着吃呢。”
絮娘不知道他十二三岁就开了荤,底下三个儿子最小的也和蒋星渊同岁,只当这是床帏之间的玩笑之语,便红着脸没有做声。
徐元昌抚摸着涨满奶水的乳儿,时不时低头喝上几口,又含着乳汁喂到絮娘嘴里。
絮娘不大适应地慢慢咽进喉咙,只觉自己的奶水甜丝丝的,带着不大明显的腥味。
她被他推倒在床上,侧靠着大红的软枕,玉手缓缓套弄着凹凸不平的阳物。
“给多少男人吃过鸡巴?”徐元昌的问题越发刁钻,腰臀一下一下顶送,享受着她的手心又暖又滑的触感。
他派人调查过她,虽不能说了如指掌,大概的经历还是知道的。
在这样的乱世之中,美貌与贫穷并存于身,已经注定了她过不上什么安生日子。
被捕快诱哄、被县令骗奸、在山匪窝里耽搁了好几日,再嫁给护卫之后,又与一对双生兄弟不清不楚……说是阅人无数,也不为过。
不过,他喜欢这种不干净。
絮娘闻言,表情又羞又窘,绯红的脸颊被肉棍蹭着戳着,沾了许多黏液。
“王爷……求您饶了我吧……”她含着泪向他乞求垂怜,“我真的说不出口……”
淫荡又羞涩,成熟又单纯,这样矛盾的特质令徐元昌感到说不出的新鲜。
“随口逗一逗你,何必着恼呢?”他掰着她玲珑的下巴,将阳物浅浅塞入口中,又迅速抽出,“拿出本事好好伺候伺候我,今晚就放过你。”
絮娘被逼不过,只得以手臂撑着身子,张开朱唇主动吐纳阳物。
她含进丝滑的蟒首,小舌灵活地舔舐着敏感的肉孔,察觉到他那处兴奋地张开,乖巧地将舌尖探进去,又勾又吸,爽得徐元昌呻吟出声。
“做得好……舒服……”他向来喜欢熟透多汁的妇人,觉得她们技巧娴熟,在床上又放得开,这会儿狂热地抚摸着她滚烫的脸,一只手顺着腰肢滑到腿间,老到地以两指蘸满淫液,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