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可怜人。
虽说以往的每回欢爱,都脱不开他的胁迫,可她也从一次又一次泄身的快乐里,获得过许多慰藉。
温朔闻言大喜,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他想起方才闪现在脑海里的遗憾,竭力克制着将她的衣裳扯烂,拽着如云的青丝,扣着纤细的腰肢,挺身粗暴肏进去的冲动,压抑地一遍一遍舔舐着柔嫩的红唇,问道:“就算我亲手把你送到温昭床上,你也不生气吗?”
这话着实不好回答。
若说不生气,未免有浪荡好淫的嫌疑;若说生气,这会儿又为什么巴巴儿地过来瞧他?
絮娘正在迟疑,温朔却迅速地自我开解了一番,讨好地亲吻她的脸颊,露出孩子气十足的笑容:“不提那个,千错万错都是我错,你能过来,我很欢喜。”
他将她托举得更高,将整张面孔埋在柔软的胸口,隔着小袄又蹭又拱,毫不掩饰地表达着自己的依恋。
絮娘红着脸以手推他,道:“三哥还在外头等着我呢,若是弄皱了衣裳,待会儿怎么见人?你放我下来,咱们好好说会儿话吧。”
温朔自然不肯,深嗅着饱满胸脯传来的馥郁香气,把她的味道深深刻在记忆里,抱着人颠了两下,低声下气地哄道:“我小心着些,不弄乱你的衣裳还不行?你再……再给我操一回。”
提出过分要求的时候,他难掩心虚,生怕絮娘拒绝,将她抱到墙边放下,动作飞快地卸去盔甲,将干净的一面朝上,整整齐齐摆在地上,紧接着就贴上柔软的玉体,开始脱她衣裳。
絮娘轻微地挣扎了几下,实在却不过他,又被探进衣襟的大手揉得玉乳酥痒,浑身发热,只得低低喘息着任由他摆布。
“那你……那你快些……”她不自在地偏过脸,听到外面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
月白色的小袄被他脱下,搭在盔甲上面,柔嫩的肌肤不堪冷意,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下一刻就被男人火热的身躯拥进怀里。
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一处,温朔捧着光滑精致的玉脸,细细密密地吻遍絮娘脸上每一寸肌肤,真不知该怎么疼惜她才好。
他是粗暴惯了的人,这会儿耐下性子,极温存极体贴地勾舔她的软舌,吮吻她的玉颈,推高了肚兜,在高耸的玉乳间逡巡不已,不多时,絮娘便呼吸混乱,浑身发软,脑子糊成一团。
“你……你怎么……”她又是惊讶又是动容,感觉到他跪在脚边,低头钻进裙底,双腿被带着粗茧的大掌强势分开,紧张得一哆嗦,“阿朔,不用……”
他亲的时间足够久,动作也温柔,穴里已经悄无声息地渗出许多淫液,足够减轻交合时的不适。
“别动,让我好好亲亲。”拇指熟练地揉弄着硬胀的阴核,食指与中指交替着送入紧窄的肉洞里,时而抽插,时而按压,时而抖动,灼热的呼吸扑在敏感的花唇上,他的声音嘶哑又惑人,“絮娘,你流的水儿又多又甜,我怎么都喝不够……”
“胡说……这东西怎么会甜……”絮娘羞得不住收缩花穴,还是抵抗不了强行钻进穴里的舌头,教他舔得美目失神,心口乱跳,玉腿一软,跌坐在宽阔的肩膀上。
高挺的鼻尖重重撞上阴核,絮娘失控地尖叫了一声,大股淫液自胞宫浇下,尽数便宜了温朔。
他大口大口吞咽着,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扛起,享受着惊慌失措的美人只能依靠自己保持平衡的满足感,舌尖放肆地在甬道里翻搅抽动,沾满淫液的手指转而攻向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