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梢,快要成熟的果实如同落雨一般撒了一地,蒋姝将裙子兜起,弯腰去捡,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絮娘穿着身素色衣裙站在树下,眼看就要被果子砸中,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古铜色的大手伸出,又快又准地接住两枚果子,以衣袖擦了擦,弯腰递给她。
絮娘转过脸看清来人,局促地理了理耳边的碎发,只接了一枚果子,握在玉手里慢慢揉捏。
橙红色的柿子嵌在白玉般的手心里,看起来分外养眼。
温朔眯了眯眼睛,将手里那枚还不算软烂的柿子送到唇边,“咔嚓”咬了一口。
蒋星渊眉心一跳,脚步不自觉慢下来。
半个时辰后,三个孩子合力抬着装满柿子的簸箩,说说笑笑往地窖走。
絮娘正准备跟上,教温朔捂着嘴劫进爬满了藤蔓的棚架后头。
高大的身躯和结实的手臂将她困在墙边,他蛮横又热烈地衔住柔嫩的唇瓣。
来自柿子的苦涩和香甜,顺着他的舌头,钻进她的口腔。
“唔……温朔,你不要在这里胡闹……”絮娘吃了一惊,一边摇头躲避亲吻,一边抬起手臂推搡,却被他捞起两条腿儿,腾空抱了起来,吓得浑身发僵。
“昨夜回去得那么晚,害我没来得及好好弄你。”温朔越亲越亢奋,胯下那物高高翘起,隔着重重衣料顶得她腿心生疼,“你自己说,该不该罚?”
“那……那也得等晚上再……”絮娘渐渐摸透他的脾气,知道他吃软不吃硬,不敢强硬拒绝,只能软着嗓子和他好好商量,“阿淳他们还在等我……再说,这里随时都会有人经过……我怕……”
“我等不到晚上。”温朔颠了絮娘两下,发觉她在自己频繁的灌溉之下,变得越来越美,肌肤亮得像在发光,心下越发的兴不可遏,低头用牙齿扯开衣襟,隔着肚兜咬了口香馥馥的乳肉,“你既知道害怕,就配合点儿,早些了事,早些出去。”
絮娘心惊肉跳,越过宽阔的肩膀,看到巴掌大的绿叶和卷须生机盎然地攀附在架子上,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已经成熟的丝瓜和豌豆挂在半空中,沐浴着秋日的阳光,更远处的泥土里,开着一丛又一丛野菊,色彩斑斓,煞是好看。
她疑神疑鬼,总觉得听到了旁人的脚步声,见温朔态度强势,只得退让一步,小声道:“那你……那你别脱我衣裳……动作快一些……”
“不脱衣裳,怎么干你又嫩又会流水的小浪屄?”温朔将柔若无骨的美人放在地上,掰着香肩迫她转身背对自己,往挺翘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巴掌,二话不说撩起长裙,大手一路摸进去。
饶是在床上听过许多回淫言浪语,絮娘还是不争气地羞红了脸。
或许是光天化日之下偷情的行为太过刺激,粗长的指节猛然顶入花穴,还没抽插几下,她便娇喘着淌出一大股黏腻晶莹的蜜液。
“说你浪,你这就浪上了?”温朔笑着将面具挂在架子上,依着她的意思,只将小衣褪至大腿处,搂着一截白嫩嫩的下体,又是摸又是揉,“想不想让大哥肏你?”
絮娘羞耻地以手撑墙,将红扑扑的脸儿埋在手背上,双腿想要并紧,被他沾满淫液的掌心拍了拍花唇,又抖抖索索地分开。
她忍受着两根手指粗暴又熟练的奸淫,为求速战速决,颤声道:“想……”
“想什么?”温朔捏住她的死穴,明知她脸皮薄,偏要放缓了节奏,逼她说些平日里说不出口的浪话。
“想……想让大哥肏我……”
“肏你哪儿?”他揪着变硬的阴核,在她渐渐难以隐忍的抽泣声里,用粗粝的指腹残忍地蹂躏着敏感的肉粒。
“肏……肏我的……我的……我的浪屄……”
“用什么肏?”他终于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