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骨,四肢锁住,吊在半空中吧。

那么,这些小孔难道是被从她脊骨中日日滴下来的血滴穿的?

连翘顿时浑身毛骨悚然,即便?隔了如此久的光阴,仿佛也?能体会到骊姬的痛苦。

换做是她日日如此,生不如死的被囚禁百年,很难说她出去后会不会比骊姬更癫狂。

她把这个发现告诉了陆无咎,陆无咎俯身拈了拈石板上红色的粉末,沉吟许久才缓缓挪开眼神。

然后,他忽然道:“这些石板是错位的,也?许被人挪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