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唯一的摄影老师,生病了我难辞其咎。”

他话说得冠冕堂皇,邓清橙根本就不信,只是他的手压在衣服上让她无法脱下,只好作罢。

下坡的路,二人无言的走着,直至底端,石土松软容易踩塌。

祁舒熠停了下来,朝邓清橙伸出手:“抓着我。”

看着眼前的大掌,邓清橙道:“我自己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