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每个人都同不少国际数学界的专家学者接触过,主动同他们联系吧!还有一些人需要重点联系,那就是我们《数学纪年》邀请的审稿人,很多审稿人都是相当优秀的学者,看他们手头有没有什么研究成果,哪怕不算特别出众,我们也可以考虑发表!”

那个曾经同苏娇杨有过好几次密切合作的编辑愁眉苦脸地说,“我倒是同那华国的娇杨苏联系过,可她是研究应用数学的,当年证明了黑德尔猜想以及霍达猜想之后,所有人都对她寄予厚望,认为她是最有希望证明沙跃宁猜想甚至是纽曼猜想的人,可惜她改变了研究方向,去研究经济学去了……”

“现在我听说她同数学界唯一的交集就是《应用数学》那个高不成低不就的期刊,说它不好,其实它出了许多优秀的成果,说它好,它出的那些成果又同理论数学沾不上边,只能算是数学的边缘。”

听到‘娇杨苏’这三个字,《数学年刊》编辑部内的许多编辑都摇头不已,主编更是扼腕痛惜。

“哎,可惜了,数学天分那么好,生在一个无法自由搞学术研究的国度,只能不断地将自己的天赋浪费在一些无用的地方。”

“我猜测她应当是已经放弃理论数学了,不然她怎么会这么多年都没发表过一篇与理论数学相关的文章?不奢望她能再发表出与证明黑德尔猜想、霍达猜想那样有分量的文章,好歹拿出一些她新研究出的成果来。”

有一个编辑心态不错,开玩笑道:“人家想研究什么,那是人家的自有,同我们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们可不能肯定人家就再也不研究理论数学了,万一人家一直在研究呢?”

“在数与形大统一理论的研究领域中,这都过去了这么多年,她依旧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数学科学》上发表了几篇看似比她的论文要高明一些的论文,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创新性,就是根据她原先的思路继续往下做……”

“乐观地说,我觉得《数学科学》上发表的那几篇论文都没什么价值,哪怕同一个研究领域的人不停地吹捧,我也不会改变我的观点。如果顺着原先那几篇论文的思路就能做出新成果来,娇杨苏为什么不自己去做?”

“在数与形大统一理论的研究领域中,她就是最高点,就是权威,我想她一直没有做出成果,或许是遇到了以我们的境界根本触摸不到的瓶颈了呢?”

“也或许,是她觉得按照原来的思路,只能勉勉强强将霍达猜想解决掉,沙跃宁猜想与纽曼猜想需要构建别的方法呢?”

“别人用了几十年都没有解决的问题,她能够解决一个,我觉得已经十分不容易了,哪能强求她将三个猜想全都解决?说不定她一直都在攻克沙跃宁猜想呢?”

“总之,对于这种情况,我还是蛮乐观的。”

《数学纪年》的主编摇头说道:“可不能这么乐观的想,我们不能将希望寄托在她身上,说不定她早就放弃了。”

这话刚说出口,一个助理就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连门都没有敲,那助理脸上满是喜色,“主编!主编!来自华国的那个数学家又投稿了,和之前一样,好厚一摞!她在信封上写着,她已经证明了沙跃宁猜想,您快来看看!”

那主编的眉头已经蹙得老高,他原本还想呵斥这助理几句,结果就听到了助理的话……这会还能开的下去?

一群编辑就如同恶狼遇到了小肥羊,沙漠中快渴死的旅人遇到了矿泉水一样,全都‘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脸上满是紧张之色。

距离那助理最近的一个编辑手脚麻利地抢过稿件来,飞快地拆开,拿到苏娇杨手写的稿子,飞快地分成好几份,就在会议室中,便把稿件给所有编辑们平分了下去。

至于他自己,那个编辑给自个儿留了最下面的一份,他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