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依旧没去数学系,搞的教务科那边的老师都不敢给你排课,我来就是想问问,你啥时候打算复课?我们都不要求你把之前那六个学期的课时给补上,只要不再一节课不上就行。”

苏娇杨‘艰难’地将嘴里那块肉给咽下去,问陈润之老先生,“陈主任,据我所知,咱们数学系可不缺老师吧!你不能抓着一个壮丁往死里用,也得给年轻老师一个机会。”

“宋忠堂教授的应用数学团队里,除去在经济系任教的那几个,有几个人上过讲台?还有那些跟着我做毕业论文后直接留校的学生,前段时间我还问过他们呢,按理说他们全职搞研究的一年期限早就过了,可他们说都没有上台讲过课。我还想问问你,这是咋回事呢!”

陈润之老先生拍着巴掌问苏娇杨,“我们数学系是缺老师吗?不是!我们缺的是好老师!你看看你之前带课的时候毕业的那几茬学生,甭管是去了哪一所大学,现在都爬到学术界的中层了,他们的研究成果像是井喷一样,一茬一茬地往外冒。”

“可你就带了那么几年,后来的学生就不管了,前阵子有个金陵航空航天大学的老教授还问我呢,是不是我们学校不再搞教学改革了,怎么最近两年毕业的学生都不如之前?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届不如一届?”

其实真实情况并不是陈润之老先生描述的这样。

国防科大数学系培养出来的学生依旧是国内各大高校哄抢的重点,只不过最近两年的毕业生同第一茬毕业生相比,不再那么让人惊喜了,实力依旧是很强横的。

国防科大复学后培养出来的第一届毕业生,如今已经成为各自学术领域中的‘小牛’,尤其是数学系,很多人都将眼界抬高了,不再单单是盯着国内那几本期刊看,而是向国际学术界的水平看齐,纷纷在国际性期刊上发表成果……这在国内都是罕见的。

苏娇杨有些为难,“陈主任,您知道的,我手里的课题根本做不过来,如今已经分身乏术,您要是让我带一些研究生,那还行,我一边指导他们做研究,一边让他们上手帮我分担研究任务,可你让我腾出大块的时间给本科生上课……我实在抽不出那么多时间来。”

‘给本科生上课’听着很简单,实则还包括平时的答疑、课后作业的批改,考试试卷的命制、监考及批改订正,最后还有成绩单的分析……难度并不比研究一个小型项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