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脑袋。
蒋漱清哪里见过这种场景,他呆愣了一瞬:“你”蒋漱清简直说不出话来,他万没料到狄玉生会这样下作地服侍红昭,他心跳如鼓,一时生出了一种荒诞的倒错感。
可红昭似乎很舒服,他的腿缠在了一起,声音也变了调:“嗯……”到底蒋漱清还在面前,红昭很是不自在,他伸手抓住了狄玉生的头发,“玉郎,别、别弄了……哈……”
狄玉生爱红昭身上的香气,也爱用唇舌服侍红昭,他故意要叫蒋漱清看清自己怎么弄红昭,舔得红昭呻吟着要往外爬。
红昭脸色绯红,身上也桃花似的红起一片,他轻喘着捉住蒋漱清的衣袖,神色迷离:“清石、清石……”
蒋漱清搂住了红昭的身子,也搂住了红昭满身的异香,他的五指虚虚攥了一下,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他从骨子里便带了几分矜持与自尊,无人时若叫他这样服侍红昭,他或许也能做。可若要他在别人面前这样做,蒋漱清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可狄玉生似乎丝毫不在乎这些,他抬起脸时,蒋漱清还能看见他脸上沾着的淫水。
蒋漱清心中既惊又疑,他大婚夜的喜悦已然被狄玉生这个不速之客浇灭了,现下更不明白狄玉生这样的人为什么做的却是娼妓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