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2 / 3)

咬着,尝到了一点甜味,又似只是错觉。蒋漱清喟叹一声,褪去红昭的衣衫搂住满手滑腻的皮肉。他平日里从来不熏香,如今却爱红昭身上的异香爱得难舍,色授魂与、心愉于侧。大抵这世间的人,自己越缺什么,便越爱什么。蒋漱清越是古板越是无趣,便越爱红昭的活泼与生动。书生与妖精,合该便是要纠缠的。

红昭的腿缠上了蒋漱清的腰,蒋漱清的手掌也顺势摸了下去。指腹间的触感太惑人,蒋漱清喘得厉害,脸也热得厉害。他身上汗涔涔的,衣衫便也有些粘身了。蒋漱清胡乱褪去衣衫丢在床榻上,露出一身玉似的肌骨。他脊背生得极端直,一根竹节似的脊骨并着两扇蝴蝶似的肩,宽宽阔阔罩住了红昭。他是清雅的人,却偏生易生汗,身上热气蒸得红昭也有些面红了。

红昭偏着头躲他,推他一把:“呀,你好重,怎么压着我?”

蒋漱清低下头去用鼻尖蹭红昭的脸,他把手从红昭的腿间抽出,沾了满手透明的水液。蒋漱清低头望了一会儿,忽然将手递到脸前嗅了嗅。红昭吃惊地“呀”了一声,便见蒋漱清低下头去伸出舌尖将指腹轻轻舔过了。

红昭连忙打掉他的手,又惊又羞:“你好不要脸!”

蒋漱清面上微窘,似是有些羞耻:“……不难吃。”味道有些怪,也有些腥,但是闻着却叫人血脉喷张、头也昏了。

红昭的腿间散落着许多衣衫,挡住了腿间的风景。蒋漱清捞起红昭的腿,他在床上跪直了,扶着红昭的腿慢慢将自己的东西送了进去:“唔……”

陡然插进去,红昭有些受不住,他两只手抓住身后枕着的枕头,身子也蜷住了:“别、等一等……”

蒋漱清果然停住等了他一会儿,只是红昭缠得太紧,如何忍得住?蒋漱清忍了片刻便又顶了进去。红昭被他顶得落了细碎的泪,呜呜咽咽地哭着。

蒋漱清喘着粗气,他低下头去亲着红昭的面颊轻轻哄他:“哪里疼了吗,我轻些?”

红昭被他弄得身子软了,身上也没了劲儿,偶尔被蒋漱清用唇蹭了,便追着用牙去咬,勾得蒋漱清身上发痒,更难自持。

蒋漱清难说得出床上那些俏皮话,便越发用着力、使着劲,搅弄得红昭呻吟哭泣不断。蒋漱清以为红昭身上疼了,可红昭的腿缠他缠得紧,又叫他难以抽身,便又陷了进去,捣出淫腥的水液与淫靡的声响。

从前,蒋漱清知道这世上有情欲,却既不关心也不想要,如今却掉进了妖精洞里,再出不去了。他撑着胳膊半压在红昭身上,发丝倾了满背,一声声密密叫着红昭的名字:“红昭、红昭……”

这日看过红昭,下一次见面便是成婚那日了。蒋漱清有些不舍红昭,薄唇细细吻着红昭的面。他身上热得厉害,唇却是凉的,红昭朦胧着一双眼,主动拿面颊去蹭他。

蒋漱清搂住他,情到浓时更不舍松开。他有千言万语要诉说,到头来都化为情欲融在了红昭的身体里,一寸一寸填满了红昭。

第七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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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慢一快的梆子声连续敲过三次,戌时了。

狄玉生抬起眼,看见宫墙外日头逐渐落了。他面上岑寂得厉害,也麻木得厉害,一双眸子冷水似的,乍看过去,倒有几分摄人的寒意。

一边的太监低着头,忍住了瑟缩的反应:“殿下,娘娘请您进殿。”

狄玉生默了半晌,喃喃自语般:“戌时了。”

太监摸不准狄玉生话里的意思,跟着应了一声:“是,殿下,已是戌时了。外头天也凉了,您请进吧。”

狄玉生脊背挺得极直,像一棵孤独的松,又或是站得僵了,他的脚动了一下才慢慢走进殿中。他来时公孙皇后正歇着,便叫他在外头等了一会儿。但狄玉生心里冷笑,是不是真歇着,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