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昭没了看皮影戏的心情：“不看。”他把脸埋在枕头里，“你去把含英叫来，我要和他说说话。”

青竹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是。”

府里的戏班子只有红昭才会看，红昭不看时便都是闲人，青竹去了一阵便把含英带来了。

红昭把青竹赶了出去，只留了含英。

含英端了小圆凳坐在红昭床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夫人怎么了？”

红昭闷闷不乐的：“我心情不好，你给我讲讲故事。”

含英没有讲故事，他看了红昭一会儿：“是因为将军吗？”红昭没回答，他便又问了另一个问题，“夫人与……那位蒋大人如何了？”

这一下触了红昭的霉头，他把枕头往含英身上一摔：“还说呢！都怪你出的馊主意。”

含英脸上神色不变，他抓住了枕头又放回了红昭床上：“夫人不同我说，我怎么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红昭“哼”了一声趴回床上。蒋漱清不肯娶他还骂他的事情，红昭当然不会说。但他闷声不说话的样子已经让含英猜出了个大概，他斟酌了一下：“天下哪有不喜欢夫人的人，定然是蒋大人有眼无珠。”他细细看着红昭的眉眼，“既然如此，那夫人还有别的打算么？”

江师安和红昭说了一通，红昭如今已经歇了改嫁的念头了。

含英忽然握住了红昭的手：“夫人不用心急，即使夫人不管此事，以夫人的相貌，也自会有人主动……来找夫人。”

红昭没听明白含英的意思，他皱着眉头把自己的手从含英手里抽出来：“别碰我。”

含英垂下眼不动声色收回手，他低声开口：“夫人怎么趴着，是哪里不舒服么？”

红昭自然是屁股痛，他瞪了含英一眼：“你管我！”

含英丝毫不生气，他轻轻笑了一下，抬眼看向红昭：“夫人莫怪，只是我……自小练功时就替自己处理些小伤口，夫人若是哪里不舒服，或许我可以帮夫人看看。”

红昭才不想让别人看自己的屁股，可是他又确实疼得厉害。他盯着含英看了一会儿，犹豫着开口：“你有什么药膏吗？我……我不小心摔在台阶上了，摔了大腿。”

含英眼睫轻颤了一下：“膏药有许多种，夫人可否让我看一眼，好看看该用哪一种。”他顿了一下，“夫人放心，像我这种下等人，就算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也不会向外说的。毕竟……我的卖身契通通在夫人手里。”

悲报：含英可能要死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第二十五章

27

含英说的有道理，红昭犹豫了一下：“好罢，你过来替我看看。我摔得好疼。”

含英站起身，他撩开红昭的衣服，慢慢解开了红昭的裤子。

含英的动作太慢，红昭不耐烦地回头看了一眼，才发现含英的手在发抖。他怀疑起含英的说辞来：“你真的会处理这些吗？”

含英动作顿了一下，他十指握了一下拳：“自然。”

含英轻轻替红昭褪下裤子，露出红昭红红的臀瓣。含英像是愣住了，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半晌才开口：“夫人……摔得好重。”

红昭不耐烦：“要是不重，还需要你来看吗？”

含英坐在床边，他手指轻轻碰在红昭的臀上，弄得红昭发痒。红昭反手打掉他的手：“谁叫你摸了！看出来用什么膏药了吗？”

含英咳嗽了一声，声音含混：“摸了才知道，夫人……里面疼吗？”

红昭慢半拍听懂含英的意思，他恼羞成怒：“我是摔了，又不是……里面为什么会疼！你会不会看！不会就滚开！”

含英移开一点视线：“我……看出来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