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我才发现,这门口的保安怎么回事,这种地方,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被放进来啊。”
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过的许思白此时面色有些憔悴地站在香槟塔的旁边,面对突来的言语攻击,她空洞的眸子微微抬起。
“我要是没记错,林老这次请的,应该都是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吧,怎么还有人穿着破烂过来啊,也不怕脏了这块地。”
“谁说不是呢,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人家。听说某些人家里一穷二白,还有个病秧子弟弟,前两天那弟弟疾病突发,要不是凌总慷慨拿出几百万给她弟弟治病,这会儿还哪还有心思跑这儿来花枝招展的。”
尖酸刻薄的言语如同利刃一下下刮在许思白的心上,她的脸一点点变苍白,眸子里的光不断黯淡。
“是啊,但哪知道就这么一次就有了不轨的心思,看着上司有钱就死缠着不放,明知道对方有未婚妻了,还不知廉耻地往前凑,果然乡下出身的丫头就是缺教养。”
“那可不是,好不容易傍到一个提款机,要是不好好抓着,以后还怎么能这么轻松地来钱啊。”
这场酒会来参加的女眷多数都是豪门的阔太太,其中好几个都是往常捉到过丈夫在外面厮混的,她们对于这些可谓是深恶痛绝。这会儿几个好友聚在了一起,也不顾是不是事实了,难听的言语就往外蹦。
孤立无援的少女如在暴雨中浮沉的扁舟,她听不清耳边的谩骂,却能感受到他们扎在她身上,犹如利刺的目光。
尹婉清站在一众人的身后,手中摇着酒,她看着被众人围着看笑话的许思白,嘴角勾起一抹笑。
到最后,收到消息匆匆赶来的凌天紧皱着眉把人护在身后,可这时人群都已经散的差不多了,他连想找人算账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找谁。
“谁欺负你了,告诉我。”他抓着许思白的肩膀,剑眉竖起。
而后者表情麻木,她抬头,那双眼睛满是空洞,看不出来一丝生气。
凌天的心一跳。
“我没事,凌总。”她推开他的手。
这样过分平淡的态度,凌天觉得自己男人的自尊受到了挫败。
“你……”他有些恼怒,但又觉得是自己没能把人保护好。一时间,那可笑的自尊心不断作祟,气极的他向着周围望了一圈,最后看到了不远处正和同伴们谈笑风生的尹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