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早有预兆。

这个过程持续了将近十几分钟。

衣柜前,身形单薄的少年扶着柜门,因疼痛,指腹握得用力至泛白,雪白后背薄汗敛出泛着微红,后颈被咬着灌入alpha信息素,整个人完全被身后高大的身躯覆盖。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好了没?”段予骆感觉后颈被咬得很疼,不过没有了刚才那么难受,取而代之的又是另一种感觉,脑袋晕乎乎的,还有点腿软。

陆星赫的唇从后颈离开,凝视着被自己咬得有些红肿的腺体位置,拧了拧眉懊恼自己那么用力的吗,他松开握着肩膀的手:“好了,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刚松手这家伙就身体发软的跌坐在地上。

段予骆觉得身上使不上力,脚软的坐在地上,他抬头望着陆星赫,眉心拧着:“我有点脚软。”

但腺体却没那么疼了,而且有一种非常清晰的感觉,他正在被一道自己很喜欢的信息素气味包围着,抚慰了这几日因嗜睡引起的过度疲惫还有初次分化的疼痛。

刚说完就被陆星赫伸手抱了起来。

“等下去校医室看看。”陆星赫单臂揽腰把段予骆抱起来,这样抱着他站好,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然后伸手进衣柜把他拿了件干净的衣服给他套上。

段予骆被套上干净的衣服,他的脑袋从领口钻出来,回头:“看了又”

距离太过靠近,唇瓣不经意蹭过对方的脸颊,目光对上的瞬间气氛好似有些许微妙。

段予骆眨巴着眼,抿了抿唇,一脸无辜:“我……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