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剑队退场,主持人出来继续热场。

更衣室里,击剑部成员们换下自己的击剑服,汗意与属于alpha信息素的荷尔蒙在更衣室里强强碰撞着。

“刚才我真的是要被予骆吓死了,好像真的要把我给杀了一样,我人都傻了。”

“予骆好像比平时要凶,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应该不是吧,早上来的时候还挺开心呢。”

段予骆站在自己的衣柜前,背对着社团成员们,击剑服还没来脱,垂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额头的汗从脸颊上滑落,他薄唇轻颤,如果认真看可以隐约发现身体在发抖。

身体好热,也说不出的发疼,耳畔传来的讨论声直接加重了他此刻的烦躁不安。

还有好多好多他不喜欢的味道,为什么他会闻到那么多的味道……像是针扎一样覆盖在他身上,一下一下的扎着他。

从没有闻过这么多气味一下子涌入鼻间,现在对他来说就是难以承受的冲击力,刺激得他浑身发热,甚至觉得有点脚软。

击剑服里头的背心已经湿透。

“诶,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

“我怎么感觉我好像闻到了一股玫瑰花的香味。”

段予骆身体晃了晃,尽管脸色泛红,唇色却有些发白,本来就热得有些意识模糊,现在更是被太多刺激的气味笼罩着,说不出的不适。

这种他自己都难以形容的感觉,他有种微妙的预感。

自己是不是……

分化了?

就在他有点站不稳时,手臂被一只手握住,紧接着他靠在了身后宽厚的胸膛上,击剑服被从身后伸来的双手脱除。

与此同时,一股今早闻到的酒味掠过鼻间,掩盖住了其他气味,仿佛成了他此刻的救命药,明明对方得身躯也很热,却让他下意识想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