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问题其实不是很大,是个十分有安全感的人,判断应该是属于创后应激的反应,所以生理跟心理上都存在一些问题,不过不是很严重,这里就还是需要家人多陪伴,帮助他尽快走出这次意外留给他的恐惧。”
“好,我明白了。”
……
接下来的住院日子里,由于病房只能留一个家属24小时看护,一家人都抵不过陆星赫的强硬,只能够把他留下来,他们想照顾也就是白天来。
但也如预料那般,陆星赫能把段予骆照顾得很好。
跟看护学习按摩手法,担心段予骆在病床上躺着血液不循环,每天都会耐心细致的按摩。
因为还不能洗澡,每天也是帮着擦拭身体。
天气好的时候就把人推出去晒晒太阳。
日复一日,没有说过一句不耐的话语,每一次都能看到陆星赫都是蹲在段予骆身旁,两人似乎永远都有说不完的话题,从小都是。
夏日接近尾声,蝉鸣声还是那么的喧嚣,与今日的阳光明媚回应着。
住院部楼下,坐在轮椅上的青年仰着脑袋晒着太阳,眉梢弯弯,神情惬意。兴许在病房里待了将近半个月,在阳光地下肤色白得仿佛融入阳光中,透着润泽,精神状态看起来很好。
就在这时,一顶帽子戴在了他的头顶上,压住了明媚的阳光。
段予骆侧过脑袋,抬起头,看见是陆星赫,这人正背着光,为他挡住了部分的阳光,他笑了笑,朝人伸出手。
陆星赫把拆了糖衣的草莓味棒棒糖抵到他唇边:“今天的最后一根,不能再吃了。”
段予骆心满意足的把棒棒糖吃进嘴里,靠在椅背上。
他望着不远处的参天大树,住院这段时间都开始看着树影打发时间了,旁边这人不让他看新闻,也不让他看关于二次分化的所有内容,说无聊就给他讲故事,或者是给他唱歌。
可是他都不是三岁小孩了,不想听故事,也不想听这人跑调的歌声。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