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吸引了他的注意,“祝身体健康。”
喻恒挪开了在别人太太身上的目光,也举起了酒杯,“敬你。”
酒汁入喉。男人面无表情。
这什么红酒?
也太涩了吧。
十块钱值不值?
他本来在家快乐的吃着火锅唱着歌儿,突然被母后召见,喊来当司机,然后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婚礼。
喝莫名其妙的酒。
早知道还不如和那几个二狗子厮混呢。
“我记得当年我们第一次见面,还是瑞士吧?”林致远笑,“那时还有季念来着,是大二还是?”
“是啊。”喻恒打起精神,开始说话。
没办法。不叙这个旧,别人他更不想搭理来着。
台上一阵喧闹,婚礼已经进行到了最后, ? 主持人拿着话筒,声音热情洋溢:“现有请在场的所有未婚青年男女到前台参加抢花活动……”
四个人坐着没动,倒是隔壁桌几个打扮漂亮的伴郎伴娘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此时听到这话,都兴高采烈嘻嘻哈哈的往台上跑。
不知道是不是喻恒把凳子拉的太开挡着了路的原因,其中一个伴娘的鞋被椅腿一勾,一个趔趄,整个人一下子往地上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