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今笙的嘴。

孟今笙握住孟流年放在他唇边的手，不许她躲避，“为什么不能说？”

孟流年被问得猝不及防，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应对。

这个问题她已经告诉过他很多次了，但是他不会相信。

对孟流年来说，养兄妹的关系，亲人的反对，都不是最关键的问题。横在他们中间的，是不确定的时空。

他们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怎么相爱？

如果真话他不能相信，她就用他能理解的假话让他相信。

“我跟你，不是认真的。你可以当所有事都没有发生过。”孟流年知道她的话很渣，很残忍，但这都是孟今笙逼的。

“……是不是对你来说，我跟你的关系，也只是一场游戏？”孟今笙的话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心中的怒火随时会失控。他用力地挑起孟流年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是。”孟流年强撑着说道。

她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孟今笙先一步吻住了双唇。

“唔呜……”

孟今笙吻得很用力，而且一只手按住她的下巴，一只手从后面固定住她的头，孟流年想推开他，可怎么用力对方都纹丝不动。

孟流年没想到向来矜持的哥哥也有这样的一面，孟今笙身上檀木香的气味混杂着酒气，有种让她意乱情迷的魔力。

孟今笙的吻越来越深，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倾注在这个吻里。他的眼睛紧闭着，眉头紧锁，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挣扎。

孟流年能感受到他的情绪，心中也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甚至差点沉溺其中。

但理智告诉她，她必须从这个让人窒息的吻中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