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唐大公子如今已是护军使,以后若是扶摇直上莫忘了苏某人就是了。”

“那是肯定,没有苏三少出的离间这夫妻俩主意,削弱他们势力的主意,我哪里来的这官福。”唐晖将玻璃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入喉火辣,浑身烧起一团火,像要把眼前的一切都点燃般。苏念南浅饮一口,清隽好似白玉的面容流露出狡黠的笑容,好像一只雪狐。

好!继续写下去!

第八回 年少多情

南下去见画报编辑的言琼英,今日终于回到了寒城,他下了火车就直奔店铺,想要告诉怀素,他们参与制的新衣即将登上下一期中华画报的好消息。

他走了不过一月有余,到了店门口却发现大变样,对面两家老布庄都没了,一家改了饭店,另一家关门大吉,门口立了个水果摊,正是原来的布庄老板寡妇许氏,许氏见到言琼英一脸愤恨:“看什么呢,看笑话啊。”

“许婶,你这是?”

“嘿呦,言大少,你可别叫我婶,我可受不起!”

“你们店铺怎么了?”

“呵,我说怎么寻你你不在,你不知道怎么了?你倒是问问你的好妹妹,这条街上哪家布庄敢跟你们言家争哦,一条活路都不给,就要低价盘我这铺子,我这开了几十年的铺子呦,邻里之间不帮衬就算了,你们这也太落井下石了,我求你们家大人有大量,用我这铺子开了新店也别赶我这个小摊子!我谢谢你们家八辈祖宗了!!”

“许婶,你怎么骂人呢?!我……”

“大哥!你进屋来,别说了!”店里的言怀素听到外面喧嚣,一抬头就看到窗外的言琼英,把他拉回店里,“别跟她废口舌,她搬弄是很有一套,你别信她胡说。”

“到底怎么回事?”言琼英懊恼道。

原来,打从言家和苏三少合作之后,生意蒸蒸日上,对面布庄的客人也被新款式吸引过来,搞得本来生意就很差的两个铺子难以为继,相继倒闭。

一家当即就改了行,另一家许婶的铺子生意最差亏空太多,没有钱经营其他不说,连缺都还不上了。她来找言怀素,说想借钱经营,又哭又叫,言怀素怕闹的太大影响生意,就少给了她一些钱,全当接济了。

谁知没过多久她说债主上门讨钱,儿子重病多年还需要药费,不够又来借,言怀素有些不悦,自家也都是辛苦钱,言家才刚不亏挣了点钱,但许婶叫嚷着“你们家大业大,有大宅有好几间铺子,就不能救救我们这些苦命的吗”,后来言怀素也还是给了。

就这样三天两头的来要钱,言怀素和掌柜一算,竟比她一开始要借的钱还要多。后来言怀素便不再给钱,告诉她想要钱就拿店契来,谁知她一听就说言怀素是想强占她的铺子,关了大门不说,在门口立了水果摊,逢人便说道。

“咱们也未收她的店契,还给她那么多钱接济,她为什么这么做?”言琼英气不打一处啦。

“都是穷病,越穷越病,越病越穷,帮的多,受的心安理得,你把人家当人,人家只觉得你的钱都是聚宝盆变出来的,没有奔波,没有风里来雨里去,不管你做的是什么生计,在他们眼中你就是座无血无泪的‘钱庄’,而且一旦倒闭,树倒猢狲散。”言怀素靠在铺子内屋的墙壁,隔着珠帘默默言语道。

言琼英听完也泄了气,抓了抓头,撩开帘子跟自家妹妹讲了新衣上画报的事,言怀素浅浅的笑开,心情也好了一些。

而此时,店门口袁松年正巧来言华布庄帮堂姐取衣服,好久没见怀素小姐,心中有些羞怯。他在店门口徘徊了几步,被许婶叫住:“小少爷,买不买瓜,我这西瓜是新下来的,新鲜的呦。”

最近托堂姐的福,到处做工,小赚了一些,天如此热,买个西瓜给怀素小姐解解渴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