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血无泪的活死人,可到了你的面前我仿佛又活了过来,我是磕磕绊绊凭着自己的狠劲儿勉力生存在苏公馆,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资格渴求更多,我怕没有力量保护不了你,也怕你......不过是我自己痴心妄想罢了。”苏念南颓然松开言怀素的手,“你安好已是足够了,其他的当我没说吧。”

“你这样讲,我怎么能当做没听过,一个大男人竟这样婆婆妈妈的。”言怀素的话语因为紧张而带着颤音,心中如雷似鼓、七上八下的。

“我不想让你为难,可是不说,我却也再掩盖不住了,说了又后悔,怕讨你嫌,怕你又像以前一样一个正眼都不肯看我,我以前总跟你抬杠,不过是受不了你忽视我罢了,我这人性格矛盾的很,不是个好相处的,你烦我也是应当的。”

苏念南摸了摸绑着绷带,实则已经伤口愈合的手臂,只觉得一瞬间自己对自己也厌弃了起来。

“你总说自己是坏的,我以前也是这样以为的,可你也是对那些和你敌对的人,你帮了我那么多,我们言家也受了你不少的恩惠,若再说你的坏,哪儿还有做人的道理了。”言怀素摸了摸苏念南绑的硬邦邦的绷带手臂,“你为我差点命都搭进去了,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不理你的。”

“我手臂其实已经好了,想让你关心关心我才绑的。”苏念南摸摸鼻子,看了看地板,就是没敢抬头看言怀素。

“......大骗子!”言怀素重重的拍了一下苏念南的“假绷带”,脖子上的带子一沉,苏念南差点趴在地上。苏念南有些后怕,他喜欢的女人好像有些泼辣呢,以后可怎么办。

“你说在乎我的话不会也是骗我的吧?”她背过身去,轻轻侧头问道。

“当然不是!”苏念南脱下“假绷带”丢在一边,“我喜欢你是千真万确的事情,所以......你愿意吗?”

“什么啊。”言怀素装作没听清,走到沙发坐下,拿起桌上的茶杯。

苏念南勾起嘴角,坐在扶手上,单手撑在靠背上,将言怀素团团围住:“一只成了精的狐狸,想给素素小姐讲讲聊斋。”

“我胆子大得很,可不怕听这些吓人的。”言怀素强装镇定,喝了口茶,却是放久了透心凉,她不动声色的将杯放下。

苏念南伸出手和她悬在半空中的手指尖对指尖,这已经是第二次告白了,他不知道如果她不答应,他还会不会有勇气再对她讲一次。

言怀素的指尖怯生生的点在他的掌心,就抬眼看他,就在她分神的时候,苏念南拉住她要收回的的手,十指紧扣,将他拉了过来,他本想吻她,可是她那么近的看着他眼睛眨都不眨,看得他的坏心思都化成了一滩柔软的云烟,他轻轻的在怀素的额头一亲。

他想起自己小的时候母亲于昭总是这样亲他的额头,抱着他抚摸着他的背,那种幸福而安心的感觉,深深的刻在他的脑海中。

而他眼前的这个女人,他也想让她幸福令她心安,他想把这世上的温柔与爱都给他,只要他有,只要她要。

“这就是你的聊斋啊,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言怀素仍是看着她,眼中温柔而羞涩。

“大小姐,别急,等我慢慢讲与你,以后再给你看我是个几尾狐精。”

苏念南拉着怀素的手不肯放开,怀素抽不回手,只能任凭他拉着,面色也透出一些粉色来。

怀素有些不自在的问道:“所以你有几条尾巴?你和白浪刚才说的,先跟我讲讲?”

“此事,涉猎事情诸多,等我理清头绪再告诉你,不过我之前提醒你的,不知你有没有放在心上,如今可是越来越不太平了,寒城本是苏家军驻守,霜天城则是唐家军管控,如今又来个北系的张济川挂帅,他一来两家便有了一些间隙,恐怕他从中挑拨,这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