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怀素,被她感染得也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第二日言怀素晨起做了一个荷包,自她娘在她 14 岁那年去世,她已很久未有过荷包了,根据苏念南的说法,她在荷包内放入肉干和鱼骨磨成的粉,佩戴后在府内和店内都来回穿梭,给几个平日里爱说闲话的透露:是友人买来送她的,她很是不喜欢,但是碍于人家心意,勉强带在身上。不出一个礼拜果然在她夜里沐浴后,荷包就不见了踪影。
犯人定是她房内的一众佣人,才知晓她入浴时辰,并了解如何不惊动她的情况下无声无息的偷走东西,她与苏念南一早碰头,两人推测应该是女子无疑。于是她召集了自己房内一众丫鬟,领出守宅的小黄狗,给他喂了沾有鱼粉的肉干,然后放开绑绳,这小狗东嗅西嗅最终扒起了一个人的裤腿在一旁看热闹的小厮阿介。
这意料之外的情况,着实困扰了言怀素。而小厮阿介则跪下“咚咚咚”的磕起了头,一口一句“冤枉啊,冤枉”,一幅当代男窦娥的模样。
言怀素开始思考,是哪里不对,还是一开始推测就错了?她叫人拉走阿介,小黄狗又回头先后蹭了六个人。唯独有一人幸免,原是大哥院里的莺儿,因为平日说话嘴利了些,大哥不喜欢,便转来了她这儿。
但是这伎俩未免太不聪明,好一出嫁祸身边人,一心脱罪的戏码。
不过她又想起,苏念南与她碰头时说过要有证据,才能“定罪”的道理。她与管家伍伯悄悄耳语了几句,伍伯点点头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