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还有她新流出的蜜液,全都被肉棒捣成淫沫,黏糊糊堆在一起,随着性器的高速摩擦,一点一滴往下落……

季峋低头看了眼,喉结克制不住滑耸,手臂上青筋绷现,掐着她细腰操更快了。

啪啪啪

操弄声此起彼伏。

“季峋……”

她喘息急促,回身吻他,“唔…我不要了……你快停下……”

毕竟是第一次,一天四次真的太夸张,都不用特意回头看,就能想象臀瓣上什么情形,大概又热又肿又红,像熟桃子一样了。

至于正吞吮着他器根的私处更不用说,只要想想那根东西有多粗,就该知道花穴被撑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