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丝的眼睛还在直勾勾的看着林肆。
林肆一愣,这个人似乎对她没有恶意?还谢谢她?她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个人。
林肆没有直接将他扶起来, 而是半蹲下来, 问, “你是谁?”
她对自己的应激表现没有太大的歉疚感。一个陌生人出现在她家门口,展现出不同寻常的速度,又表现出超出他们关系的亲昵。不摔你摔谁?
不过她可能会根据回答决定要不要道歉。亦或是采取进一步措施。
但他没有回答林肆的话,反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咬紧了牙关,冷汗直冒。
这是碰瓷来了吗?
林肆进一步上前,想确认一下他的体征,“先生,你还好吗?你哪里不舒服?”
同时,她准备把急救箱拿出来,然后打个急救电话。
但电话没有拨出去,林肆的手顿住了,因为她看到那个流浪汉艰难而又果断地从兜里掏出异能力抑制剂,给自己扎了下去。
林肆眯了眯眼睛。
徐姗姗跟她说过,目前这实验品还在测试阶段,每一管的去向都有记录,什么时候成了这种烂大街的存在?
看着就在她面前躺尸的人,林肆都不知道该说他毫无警戒意识,还是该说他艺高人胆大。
一般的异能者不都防备心挺重的吗?
反正她是不客气地对他进行了搜身。
王言只需要一针,就彻底昏死过去。但这家伙的肌肉仍然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