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详地躺下,盖上被子,“我果然还是死了算了。”
这辈子就这样吧。
林肆的温柔只是那一瞬间的错觉,魔鬼才是她的本质。
她重新将王言拖了起来,“现在他们都在讨论你哭出鼻涕泡的事情,没有人会在意你差点异化伤害队友。现在你感觉好些了吗?”
转移一种尴尬的方式就是制造另一件更尴尬的事情。
林肆在这种事情上颇有心得。
王言差点崩掉的心态又慢慢重建了起来,“哭出鼻涕泡”的阴影一定程度上冲散了“异化与背叛”的阴影。
他收敛了心中的腹诽:其实,她本质上还是想安慰他,让他重新振作起来,对吧?
只是这种安慰的方式太过硬核。王言也说不好是否该为这种安慰感动。
他垂下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