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女人而已。”裴垣施施然道,“钊国信奉礼教,哪怕是敌国女子,亦不会随便欺侮。”
裴垣说完便理了理衣襟,下了车。
莫瑰屏住呼吸,赶紧夹紧了湿滑肉穴,难以置信地仰头看他――明明翻来覆去操了她一路,却依旧面色坦然,举止儒雅,仿若翩翩君子,温润如玉。
“儿臣参见父皇。”裴垣作势要跪。
莫瑰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这样的姿势,她肯定无处遁逃了。
“免礼免礼!”皇帝扶住他的双臂,“我儿凯旋而归,多余的礼数便免了罢!”
莫瑰刚松了一口气,便听到钊国皇帝的嗓音近在咫尺,声音雄浑有力,她瞬间感到自己的小穴因为紧张愈发敏感,蜜液不断涌出,她不停地收缩小穴也不能阻止蜜液随着裴垣的走动而顺着她的穴口流淌。
此时群臣百官皆俯首在殿前迎接,父皇也在身前,红墙碧瓦格外肃穆,而裴垣的皮裘中却随着步伐操弄着掳来的女将军,而那位战功赫赫的女将军正拼命地收缩着花穴,试图将满溢的精液蜜汁尽数用蚌肉裹在体内――愈是荒唐他便愈发觉得有趣,渐渐露出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
“一场小仗,才不过半月有余便大捷。父皇这般劳师动众,会让人以为堂堂钊国太子只有这点本事的。”裴垣不紧不慢地走着,神态自若地道――莫瑰一直努力收缩着小穴,绞得太紧,他若走得太快,穴中嫩肉与肉棒摩擦得厉害,怕是会爽到直接缴械射出来。
“对,对,我儿说得对。”皇帝宠溺地连连附和。
本来裴垣上战场他是不同意的,他这宝贝小儿子虽说文武双全,论文韬武略钊国上下无出其右,但毕竟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万一伤到,可要把他给心疼坏的。可是裴垣上书要求亲征治乱,体恤边境疾苦,字字血泪,文武百官无不动容,他这般才允了,还派了十几名顶尖侍卫护着。然而,裴垣并非纸上谈兵之辈,竟一举击败常胜将军莫瑰。
“垣儿累了吧,你母后在寝宫等你,还给你准备了宴席接风洗尘。”皇帝笑着道,“可把你母后给担心坏了。”
“好。谢父皇。”裴垣弯腰行了礼,便朝自己的寝宫走去。
“姐姐,你轻点夹,夹得我快要射了。若这会儿我射了,无法这样插在你的肉穴深处,也是全要流出来的。”裴垣慢条斯理地道。
莫瑰闻言愤然,可越是如此,穴肉似是越敏感,还在源源不断地分泌着润滑的蜜液。
天色渐暗,玉林殿内灯火辉煌。
“垣儿!”钊国皇后霖林抹着泪迎接裴垣,“瞧你,都清减了。这从小到大,你都养尊处优,练剑伤到手都有一堆人伺候着,这上阵打仗都是实刀实枪,怎能受得了?”
“母后,我已经长大了!你怎地还把我当小孩!”裴垣恼着说,生怕怀中的女人闻言看低了他,顿了顿又补充说,“而且我打了胜仗!”
霖林闻言破涕为笑,又眉飞色舞地悄声道:“是是,我儿长大了……母后在你房里安排了几名绝色佳人,替你接风洗尘。”
“母后!你怎地又给我安排女子?”裴垣更恼了。
“这回母后挑的可都是绝色佳人,你不是总说自己长大了吗?行了合欢礼才算长大,几位姐姐会教你如何……”霖林循循善诱。
“不需要。”裴垣脸色沉沉,转而唇角勾起一丝笑意,改了主意,“不过瞧瞧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