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莫瑰被顶到极致,又被吻得晕眩,一时不记得身在何处,只能感到双腿之间强烈的快感冲击,即将爆发的边缘,突然又被裴垣抱着面对镜子,镜中女人春情沉醉,粉嫩肉穴夹着粗大的肉棒,阴毛被淫水打湿,二人结合边缘已被插出白沫,紧接着又被操弄了几十下,便见那红润的穴口吞着肉棒前后呲出两股水儿来。
莫瑰羞得无以复加,刚要推开他便又被射入的精液烫得花心颤动,娇哼了声,全身又是痉挛一僵。
“姐姐怎能美成这样…”裴垣撩开她汗湿的头发吻她香软的肩颈,“我好喜欢。”
“混蛋…色胚…”莫瑰对着镜子被操到一边失禁一边泄身,羞愤至极地骂道。
“本混蛋色胚只色姐姐,姐姐可满意?”裴垣欣然接受了她给的头衔,又摸向她此刻精液溢出的嫩穴,成功把怀里的美人摸得又是一阵高潮痉挛。
“你别折腾我了,”莫瑰喘息着拉开他作乱的手,“不是要出门吗?”
“哦,对。”裴垣应了声,仔细看了莫瑰道,“我要把姐姐易容成很丑的模样,免得被人垂涎美色。”
莫瑰疲懒地一言不发,任他摆布。
“姐姐扮作我的侍卫,在外要叫我七爷。”裴垣端详着她的脸,又将她的胸裹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来:“叫声听听。”
“……七爷。”
“莫侍卫这嗓音酥软成这样,怎么装男人。”裴垣在她柔软的腰间又摸了一把。
“……”
“再来。”
“七爷。”莫瑰压低了嗓音道。
“嗯……不错。”裴垣点头,将衣服最后的扣子系好,又将她转过身去――镜子里映出一个普通男子的脸。
尽管知道他的易容术有多强大,莫瑰还是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对着镜子左照右照。
裴垣也换了副容貌,穿了身寻常不过的银纹素白深衣,与平日里判若两人。
“走吧。”裴垣兴致盎然地拽着莫瑰便出了宫。
梁符城内,人群熙熙攘攘,摩肩接踵,就连偏僻小巷也人声鼎沸,衣冠杂沓,车马骈阗。
裴垣重登皇位后大赦天下,减免赋税,开仓放粮,百姓的日子过得好些,逢至佳节自然也愈发热闹喜庆。
街边灯火如昼,金吾不禁,玉漏无催。
山棚百尺高,耍把式的,变戏法的,斗鸡溜猴的,大声吆喝着;卖吃食的肩挑小贩不停地招揽着客人;河灯莹莹,映在水中,绰约摇曳。
“姐姐想要糖人吗?”裴垣小声问着,人已到了摊前丢了银子,“喜欢哪个?”
莫瑰没有回答,只看着各式各样精巧的糖人出神――她想起小时候在弈国灯节时,每每路过糖人摊位,她都期盼爹爹会问她一句“想要糖人吗?喜欢哪个?”,但爹爹从来不问,她也不敢要,就那么一次又一次地路过,久而久之也就不想要了。
周遭烟火绽放,红绿相衬,琼盏玉台,金蛾银蝉,若帘箔骊珠倒挂,璀璨耀眼。
裴垣见她久不作声,便径自挑了两个,塞到她手里,然后拉着她继续走。
“钊国的花灯比起以前我见过的那些,要花样多得多。”莫瑰拿着糖人欢喜地左看右看,也有了过灯节的感觉,忍不住开口道。
“应该也是近两年才多起来的。”裴垣边走边兴致勃勃道,“我听闻,丕国的灯节是最花样百出的。他们那里的匠人做灯的技巧天下无双,书中有记载,丕国的王公贵族会命人每夜于帐前罗木雕矮婢,再饰以彩绘,各执华灯,自昏达旦,称之为灯婢;后丕国皇帝为了讨爱妃赵姬欢心,命人制作巨型灯轮,高达二十丈,缠绕丝绸锦缎,再以黄金白银作饰,灯轮悬挂花灯五万盏,颇为壮观;还有更稀奇的一种灯,名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