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姐，这样下去孩子可能会窒息而死。我准备……割开你的身体，先将孩子取出来，我会以药膏止血，过程可能会非常痛。我有把握但……我毕竟第一次做这个事情，很害怕会出什么岔子，”裴垣紧紧攥着她的手，嗓音哽咽地坦言道，“之后便可当寻常割伤处理，这个我确信万无一失。”

“好……我相信你，也不怕痛，马上就可以见到我们的孩子了……你不开心吗？”莫瑰因为一阵强烈的痛感而屏息，无法继续说下去。

宫女已按吩咐拿来了工具和药物，裴垣一刻都不敢耽搁，取出酒中浸泡的细薄刀片，又道：“姐姐且先忍一忍。”

莫瑰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而后便感到更加强烈的剧痛从腹腔袭来，意识模糊开始的时候，她似乎隐约听到了孩子的啼哭声。

第0048章 吸奶乳交

莫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身体轻得仿佛被掏空了。

“姐姐。”裴垣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

莫瑰这才注意到裴垣睡在她身侧，神色恍了一瞬才道：“孩子呢？”

“姐姐昏睡了三天三夜，孩子自是在乳母那里。”裴垣起身给她端了汤药，舀了一勺递到她的唇边，“先喝药。”

“是男孩还是女孩？”莫瑰眸子里闪着碎碎的光。

“两个男孩。”裴垣举着汤勺，“喝药吧。”

莫瑰低头，喝了一口便抿住了嘴，拧着眉良久才开口道：“这是什么药，怎地苦成这样？”

“良药苦口利于病。”裴垣淡淡道，又喂给她一勺。

莫瑰身子本就虚弱，此时满口都是浓烈的药味儿，胃又是空的，刚喝第二口便忍不住反胃干呕起来。

“我……咳咳……我想先吃点东西。”莫瑰边呕边说。

“先喝完药，”裴垣拿了帕子擦她嘴角，“喝完药有温的冰糖雪梨银耳羹。”

莫瑰忍着恶心感又抿了一小口，蹙眉道：“真的好苦。”

“姐姐这般生子都挨过来了，怎地喝碗药还……”裴垣话说一半，蓦然想起以前都是怎么喂她喝东西的，手上一僵，索性将碗递给她，“许是我喂得不合心意，姐姐自己喝好了。”

莫瑰觑着他，不接他递过来的碗。

“……我还在生气呢。”裴垣瞪她，“你当我什么都忘了不成？”

“那我还生气呢。”莫瑰有气无力地道，“被你骗被你利用，还为了给你生两个孩子，差点就没命了……”

“我……”裴垣闻言终究还是心软了，无奈地吁出口气，低头含了一小口渡到她嘴里。

莫瑰这才心满意足地喝完了整碗汤药。

“这药确实太苦，”裴垣将空了的碗勺递给宫女，“不过好在姐姐如今终于有了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