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着他的肉棒，令他舒服极了。

“姐姐……”他眼神迷醉地轻唤。

莫瑰本来只想捉弄他，看他窘迫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怎料他竟在她怀里这般动情，美目微阖，神色间是带着些许克制的沉沦，磁性的嗓音透着压抑难耐――她竟生出些奇妙的感觉：自己似是掌控了他一切。

她从未见过如此毫不掩饰地显露迷茫、脆弱和渴望的裴垣，只觉美得不可方物，若仙人醉酒，似幻似真，而指间的温度又令她切切实实地感到二人此刻如此亲密暧昧，一时呆呆愣住。

裴垣见她久久没有动作，脸色暗沉委屈道：“我方才着急得心都要跳出来，姐姐却是在戏弄我。现在还要这般轻薄狎玩……当真如此有趣？”

莫瑰这才回了神，不由笑道：“你也有被戏弄的时候？”

“比起被戏弄，我更不愿听姐姐喊痛。”裴垣秀雅眉峰微微隆起，抬手温柔地抚摸她的脸，“姐姐笑起来可真好看……若姐姐骗到我能这般开心，便随你吧。”

他抚过的地方渐渐滚烫，莫瑰忽觉胸口怦然――这人怎能如此可恨，竟硬生生将她捉弄人的趣味变成了柔情蜜意。

还未待她开口，便感到他宽大的手掌覆在了她握住巨龙的手背，五指合拢令她的手紧密地贴合着肉棒。

“姐姐想看我自渎？”裴垣低沉喑哑的嗓音在室内缓缓漫开，笑意轻柔，纵容道，“好。”

“裴垣…我…我好像真的有点不舒服。”莫瑰此时心如擂鼓，身下已濡湿了大片，隐隐感到一种错觉：她光看他此时的诱人模样，便快要高潮了。

裴垣察觉到她的不适，松开她的手，将她拥进怀里，裹好她的里衣才叹了口气道：“姐姐欲念动得太多，自是会不舒服……今日还是听我的，早些休息吧。”

“我……”莫瑰两颊仍热着，郁闷地道，“我还没看到呢……”

裴垣闻言忍俊不禁：“来日方长，姐姐以后有的是机会。”顿了顿又抚上她的小腹，问道：“姐姐好些了吗？”

“嗯……”莫瑰心不在焉地应着，心中隐隐升腾起不服气――明明是想勾引他的，怎地又反被他撩拨了！

裴垣的手掌在她的小腹流连，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姐姐有没有…之外的欢喜？”

莫瑰自是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在问她有没有真正因为怀有这个孩子而感到欢喜，而非计划顺利的喜悦。

“你觉得呢？”莫瑰心头羞赧，故意不说，“你不是很会猜吗？”

裴垣倒也没回答，兀自继续道：“姐姐…我定会护你母子平安。”

莫瑰闻言面色一凛，转念问道：“你是否早有安排？”问完又觉得多余，他何事不曾未雨绸缪？

“你做了什么？”莫瑰接着问。

“姐姐别忘了，这天下…是谁打下来的，”裴垣微微笑着，按住她的手轻轻拍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