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瑰忍不住摸上他紧绷的小腹,缓缓向上。
“……是。”裴垣诚实地答道。
“好。”莫瑰伏在他身上,发泄似的咬在他的肩膀,继而一寸一寸地啃噬着他的锁骨,然后舔向他的乳头,又咬下去。
“姐姐……”裴垣只觉又疼又酥又麻,然后又是新的一轮疼痛。
裴垣的血在莫瑰的口中弥漫着甜腥的味道,让她愈发疯狂,她太想看他痛苦的模样,太想撕破他那张永远毫无波澜的脸,太想让他求饶了。
“姐姐…好疼…”
“真的好疼…姐姐…姐姐…”
裴垣在她身下不断地小声嗫嚅着,嗓音颤抖。
美人呻吟,格外惹人怜惜,却更让莫瑰感到痛快。
“啊……”裴垣突然再次全身一僵,脸色瞬间一片惨白。
他薄唇微启,额角沁出冷汗,不断地喘息着试图缓解痛苦。
“后庭的第一次也给了姐姐,你开心吗?”莫瑰的手指不带任何润滑地挤进去,硬生生借着血液的湿润感挤到深处开始摸索着他的敏感点。
“姐姐…我疼…姐姐…”裴垣双眸盈盈,似要滴出水来,忽而又眉头紧蹙,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裴垣摇着头,忽而颤抖着声音问:“你……你怎么会知道…这里…啊…姐姐…不要……”
莫瑰闻言突然笑了出来,贴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忘了吗……我嫁过人的。托你的福,我每夜都是用后庭与夫君欢爱的啊…”
“什么…!你……你说什么…!”裴垣突然剧烈挣扎起来,蹭得雪白的床单上到处都是血迹斑斑,他剧烈地喘息着,“你怎么能这样…我那么喜欢你的那里,但怕你疼一直都没舍得开苞…你怎么…怎么能这样!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莫瑰只觉格外好笑,一边肆意搅弄着他菊穴中的敏感点,一边分开双腿,试图令小穴慢慢吞下他早已勃起的阴茎。
“噢……裴垣,不瞒你说,你比他大一点点。”莫瑰的小穴许久不经欢爱,格外紧致,而裴垣又比当年更胜三分,她厮磨了许久也不过吞下一半。
“你!我……我要阉了他!”裴垣气得双眼发红,但她蜜穴的紧箍却又让他失了神志一般。裴垣五年不曾与女子亲昵,此时本就敏感至极,又同时被刺激着第一次被开苞的后庭和敏感的龟头,疼痛渐渐麻木后便是格外销魂的快感。
莫瑰还想继续吞下整个阴茎,就感觉到股间一湿。
“你……你怎地还不如十五岁时管用?”莫瑰不满地摸着手中逐渐疲软的器物,黑着脸道。
裴垣闻言又气又恼,又没了兴致,赌气似的偏过头去,昏暗的光线中竟似滴出泪来。
……
……
清晨的时候,莫瑰睡得迷迷糊糊,只觉被身边的人轻轻握了握手指。
她睁开眼,见裴垣眉眼带着倦意看着她,眼神已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淡然,他哑着嗓子道:“过一会不要让人进来伺候,看到我这个样子,恐怕会与你为难。”
他的嗓音低沉悦耳,像春日里的风吹拂过红杏枝头,莫瑰只觉心中一动,未及细思便已扑身上去,跨坐在他身上。
裴垣昨夜被她折腾了一身伤,倒也都是皮外伤,但被她一压还是忍不住吃痛地闷哼了一声。
他隐忍的低哼令莫瑰更为兴奋,扯开他的衣服就又要将他剥皮拆骨般地吞入腹中。
裴垣累及倦极,却又被她撩拨几下便有了反应。
“你如今体力怎地这般不济,我下手明明没那么重,你这幅病怏怏的模样是装来博可怜的吗?”莫瑰显然还在为昨夜的欲求不满而生气,“你别一会儿又撑不住软了。”
“我真的有些虚弱…晚上可以吗?”裴垣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