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瑰这才回神,默然低头――裴垣何等通透,哪怕是莫瑰这般沙场沉浮多年喜怒不形于色之人,他亦能凭一个短暂的眼神瞬间了悟。
莫瑰是天生的雄鹰,捕食野兽是天性,饶是折翅断喙,也成不了那笼中精致豢养的雀鸟儿。
可他到底是何时给她解的毒?莫瑰想不起任何细节,只觉似乎他用毒一直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就像她人生中唯一的那场败仗一般,她至今不知他是以何种方式在什么时候下了毒。
莫瑰转念又想,裴垣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便如此神乎其技,若假以时日,这天下还有谁能是他的对手?
“太子殿下,您要的衣服。”齐公公在门外诚惶诚恐地举着衣服道。
裴垣拿过衣服,摆摆手让他下去,又将衣服平整搁在床上,若无其事地淡淡道:“姐姐要自己穿,还是我来?”见莫瑰嫌恶地盯着那身宫女的常服,又笑道:“还是说,姐姐想这般裸着身子出去?”
“我穿!”莫瑰算是拿他没法子,脾气一点一点被他磨没了,不过是穿一身衣裳,算不得什么事,不穿的话他不知又有什么恶劣的法子来折腾她,他有的是花样。
莫瑰从床上撑着身子起来,腿脚酸涩,全无往日矫健灵敏,她又极少穿女子的衣服,钊国宫女服饰繁琐,她竟百般不得法。
裴垣闲闲地饮着茶,欣赏着莫瑰裸身更衣的模样。
只见她嫌弃地看着那粗鄙又难缠的女子衣衫,索性想直接套进去,却又卡在胸前双乳之上。
“你……你这个……你还不过来帮我!”莫瑰心中本就郁结,格外暴躁,对着那衣衫上的绳绳扣扣很快便没了耐心。
裴垣发出一声轻笑,放下茶杯,慢慢起身,语气分外无辜:“姐姐不说,我又怎会知道?”
莫瑰瞪他――他若想知道些什么,何曾需要他人多说半个字?
裴垣低头看着服饰,绳扣交错复杂,确是难以分辨――钊国女子皆重贞洁,服饰大多缠缠绕绕,有禁锢贞操之意。
莫瑰见他眉间露出沉思之色,顿时讥讽一笑:“太子殿下也有为难的时候?”
“我平日里又没碰过这些。”裴垣没有抬眼,只是淡淡地道,修长的手指摸索着,耐心地寻到最初的扣,层层解开,又蹙眉道,“这…怕是穿不下…还得委屈姐姐把这对奶子裹一裹…”
说着,他便取了自己束发的巾带,道:“这蚕丝轻薄坚韧,姐姐且将就一下。”言闭,便将那透明的薄纱绕在莫瑰胸前。
莫瑰只觉胸前一紧,继而双乳被挤在一起,在那透明的薄纱下,因摩擦而挺立的乳头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裴垣看得出神,隔着薄纱仔细抚摸了一下,只见那粉嫩的乳头愈发红肿,似要冲破那薄纱的束缚:“姐姐,我又不想去读书了。”
“我……你去不去,关我什么事。”莫瑰被他撒娇耍赖般的语气逗笑。
“还不是因为姐姐不好好穿衣,硬要假手于我。”裴垣无辜地说道,又把莫瑰的双腿从被褥里拉出来,垂眼便看到那诱人的红缝间隐隐流出几滴白浊,又忍不住将她双腿掰开,想一探究竟。
“裴垣,你又要怎样……”莫瑰虽恢复了些力气,却仍是远远敌不过他,只得徒劳地扭着玉臀,引得腿间精华流淌而出。
“你不要动,我便只看看……”裴垣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的笑,面色高雅从容,说出的话却又霸道又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