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奥,这回可别动了,让我画完收工了。”洛登捂着脑袋满地找画笔,萧暮雨从床头边儿摸了支递给他,洛登沾了点儿颜料又回来了,在他刚咬过的地方画了个花。

……在他腿根儿画了个花???企鹅*群-二*3菱#溜旧二!3酒溜-

萧暮雨无法理解,很不理解,这他妈的也太土了吧!

算了别说了,赶紧让他画完吧,别一时兴起再搞点儿别的花样,可就糟了……

艺术家不吱声了,手上拿着笔,下身甩着“塔”。萧暮雨不是第一次见他这样,但无论第几次见他这样都有点儿发怵,这根本不是正常人好吧,正常人谁硬着画画啊?

算了别吱声了,安静躺着吧,谁让我喜欢他呢。

艺术家的眼神是疯狂的,下笔却是细腻的。爱人的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处痕迹,都被他完完整整地呈现在画布上。色情的,瘦弱的身体,腰间腿上留着他的印记。他的缪斯敞着双腿,毫无保留地让他宣泄情欲。爱意力透纸背,情欲淋上色彩跃然纸上。

画中的人儿细瘦颀长,静静地看着他,眼中是澄澈的光。他的皮肤很白,腰线很流畅,几抹紫红荡在身体中央。两条白腿大张,越过头顶吊在床头,右腿内侧一只蝴蝶飞在花上。色情的姿态,明亮的眼神,微微扬起的下颚,又纯又欲地挑逗作画者。

艺术家舔舔嘴唇,镉黄上色,晕染屋内的光。珍珠白描边儿,勾勒臀丘腰线。最后,淋了点儿胭脂红在画布上。

画毕,扔了笔杆儿,直接扑上去,画里的人儿咯咯笑个不停说:“都软了!”

艺术家秒变小狼狗掐着他脖子说:“不行,我还没软呢!”

俩人床上滚来滚去,眼看着要擦枪走火儿,门开了。

拉泽站门前有点儿懵住了:亏我还担心qiuko起来哄不好,店里有事儿都没管,特意早回来的。这现在是什么情况,人哄好了,还要背着我再把人上了?

萧暮雨好尴尬,卷着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心里默念:拉泽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

洛登不惯他毛病,直接把他被子掀了,起身向他哥展示作品:“哥,你看我剃的,好看吗?”

裸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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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uko喜欢什么颜色的窗帘儿呀?”拉泽踩在凳子上,在厨房顶棚挂哈达,萧暮雨手里捧着一堆哈达一条条递给他。

“啊,什么颜色都行。”萧暮雨仰头看他,“这是你们元旦的习俗吗?”

洛登挂完哈达“啪嗒”从桌子上蹦下来:“是啊,我们要在厨房房梁挂哈达,换窗帘,还要做‘卓桑切玛’。”

“那是什么?”萧暮雨疑惑。

“‘卓桑’是麦子,‘切’是酥糕,就是在麦子上面放酥糕,很好吃的。”拉泽挂完哈达对着萧暮雨笑,就像他刚来时那样,给他介绍好吃的。

萧暮雨递手给拉泽,拉泽牵着他的手从凳子上下来,洛登哼了声,心想:我下桌子时,你咋不给我递手呢!

“卓桑切玛是看的,不是吃的,就你一天光知道吃!”

“你怎么回事儿啊,刚才不还好好的吗,这怎么又开始挑事儿啦!”

洛登过来给他哥搬凳子,挑眉冲着萧暮雨说:“呵呵,卓桑切玛你做不明白,研究研究‘卡塞’吧。”

萧暮雨问拉泽:“‘卡塞’又是什么啊?”你们这稀奇古怪的食物可真多。

拉泽笑着说:“是用白面和酥油炸制成的点心呀。”

洛登龇着虎牙偷偷笑,被萧暮雨发现了。

这“卡塞”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点心,他俩诓我呢!

嘉措扛着个麻袋进屋,萧暮雨连忙迎上去问他:“‘卡塞’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