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暮雨呛地干呕,拉泽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咽下去。

他喉结滚动,眼角的泪痕还没干,这又哭了,“拉泽,你不宝贝我,你一点儿不温柔!”

拉泽抱着他亲了亲低声说:“好好睡吧,明个下午的机票,我去送你。”

再多计划,违背你的意愿,都不成立。这不是谈判,也不是做生意。这段感情至始至终,你都是甲方,有随时终止的权利。因为,我在乎你。

你说喜欢我,是骗我也好,诓我钱也罢,我都当真了。

道具、捆绑(这回是真的)

27

萧暮雨快中午才起床,腿和腰都有点儿酸,他用胳膊支着想下床,没支撑住。手臂被绑了大半宿,红痕交错,半点儿力气都使不上。上床还能给胳膊上废了,这事儿说出去有人信么?

床单被罩是新换的,还是熟悉的皂角香。床头放着自己的双肩包和衣物,萧暮雨穿上自己的衣服短裤,没找到自己的鞋。

心想:先穿拉泽的吧,一会儿问他我鞋哪去了。

萧暮雨进卫生间洗了两把脸,借用拉泽的剃须刀刮胡子。他突然想起嘉措第一次跟他搞完之后,在卫生间里剃胡须。嘉措不留胡子,为什么约的那天胡茬刺脸,好久没剃胡须?为什么第二次操完他胡须没继续剃完就走了?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突然看到落地镜中的自己。萧暮雨低声骂了句“卧槽”,又回到卧室把洛登那倒霉牛仔裤拎起来换上,一起换上的,还有那更倒霉的腰带。

萧暮雨背着双肩包出门,洛登在四楼楼梯口的窗户边抽烟,好像在堵他。

艺术家看到他那倒霉腰带不淡定了,心想:穿人家裤子没完了?

还没等他开口慰问亲属,萧暮雨主动走过来说话了:“兄弟,我跟你说个事儿。”

洛登心想:谁是你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