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撑着床头,被撞得心魄移位,魂不附体。抽插频率很快很猛,萧暮雨颤抖着要被撞到痉挛。大操大干百十来下,萧暮雨连抓小兄弟都顾不上了,只能仰着脖子,承受这不知疲倦的打桩机。

“嘉,嘉措,你抱抱我。”萧暮雨无力地伸出手臂,被嘉措拦腰抱起。他体内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像是马上要喷出。

他把他抱到窗边,他在他的臂弯里,他们的下身连在一起,他能看到他深沉的双眼和窗外宁静的湖泊。

天空很蓝,湖水很美,萧暮雨很美,嘉措操得很用力。

远处的天空与水相交成一条线,水天一线,天水共色。屋里的嘉措与萧暮雨纠缠成一股绳,他的精液射在落地窗前,射在屋外格桑花里。

他没试过被操射,感觉有点儿不可思议。

嘉措抱着不应期的萧暮雨,低声说:“我想射。”

萧暮雨回神,MD,怪不得说了两次他没有体检报告,我不让他内射就不好好搞我,真坏啊!

“射吧,射里面。”萧暮雨咬他挠他,捏他腹肌。就会策略我!

嘉措撬开他的唇齿吻他,吻地不再深沉克制。

他在他的口腔内掠夺,吞食他的唾液,吸吮他的舌尖。

嘉措这回很体贴,等萧暮雨缓过不应期,才继续操。

然后,又是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来袭。萧暮雨抵挡不住地颤栗,呻吟,他无法拒绝嘉措的身体,爱死了这种激烈的性爱频率。

洛登上楼拿画板,在三楼走廊听到动静,懵住。

那声音像发情的猫,叫的瘆人;又像唱歌的鸟,叫的宛转悠扬;还像摄魂的妖精,叫的妩媚骚浪。

画板摔到地上,大艺术家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