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太平了这么久,人们早就习惯了怠惰且安逸地活着。
仅仅死个人,的确不值得躁动。
“徒为,冷不冷?”段修远问她。
徒为摇头:“先从哪儿查起?”
“先去神清宫看看吧。”
这也是段修远二十一年来头一次遇到这种事,说实话没什么头绪。
凤家修士的尸体已经被段家的修士弄走调查,除了台阶上的一滩血迹,什么都没剩下。不过因为今早的大雪,那点血迹也早被覆盖。
段修远嘀咕:“说来也奇怪,他死的时候头朝下,面朝西,像是给谁磕头跪拜似的。宋衍那小子我见过一次,跟个兔子一样战战兢兢的,没想到能干出这种事……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