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得不妥协的现实,一边是根深蒂固的现代观念。

为什么偏偏是她?为什么要她面对这些?

虞苏蹲下来,双臂环抱,头埋在膝间,哭得很伤心。

她想念现代的家人,她想回家。

陆玄昭看着她,下意识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心里微微一动,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言辞过重。

这样的她,和那个曾与傅怀溪幽会、敢与他针锋相对的女子,实在大相径庭。

无论她有多出格,眼前的人依旧是一个弱小无助的女子。

也许,是无人可依才让她误入歧途,移了性情。

陆玄昭不愿承认自己的动摇,但看到虞苏这副样子,心中却不由得软了几分。

等到虞苏平静下来,陆玄昭拿起一件披风,走过去为她披上,“寒床虽能压制药效,但寒气太重,撑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