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嫁之女哪里能有自己的财产?”

虞苏站在门口,看着那泼了一地的污水,目光冷了下来。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味,人群围在门口,指指点点。

“这些人真是欺人太甚!”秋实气得跳脚,指着人群大声道:“小姐,我……我去报官!”

虞苏却抬手拦住了她,眼眸漆黑如深潭。

“ 谁指使的?”

她缓缓扫视众人,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让人群中的骚动渐渐平息。

就在这时,一名老汉站了出来,冷哼一声,拄着拐杖,带着几分鄙夷和得意:“是我干的!你告官也没用。你不孝顺父母,离家独居,犯了礼法,还敢在这儿嚣张?”

老汉年约五旬,面容刻薄。

人群里,有人悄声道:“听说他女儿当年因为不孝被他逼得跳了河……”

老汉仿佛没听见这些话,继续往前一步,语气尖刻:“你这样的女子,生在这世上就是祸害!若是人人都像你这般,还要什么礼法?这种不知廉耻的行径,早该被拉去浸猪笼了!”

周围一些人也开始附和起来:

“这种人是该教训教训!不然风气都坏了!”

“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离家独住,简直目无王法!”

“我说啊,泼粪都算轻的了,要我看,赶出去才是正理!”

虞苏站在原地,微微眯了眯眼,冷冷地盯着老汉,目光锐利如刀,却一句话都没说。

空气仿佛在瞬间凝滞。

议论声越发刺耳。

老汉以为自己占了大义,更加得意:“你也不瞧瞧,世上谁能容你?这样不孝不敬的人,还敢住这么大的宅子,真是丢尽脸了!你这样的,活该一辈子被人唾骂!”

“你父亲不管,今日我就替他们教训教训你。咱们继续泼。 ”

秋实和青葵气得脸都红了,连娄姑也握紧了拳头,却无计可施。

虞苏抬眸,低声对青葵道:“青葵,记下这些人,打听清楚住哪。”

青葵一愣,低声应道:“是,小姐。”

虞苏缓缓走下台阶,轻轻扰了下耳朵,“说完了吗?你说完了那轮到我了。”

她不慌不忙,从门边拿起一根长棍,轻轻挑起地上的污秽,冷不丁地将棍尖戳向老汉的嘴。

动作快如闪电,迅雷不及掩耳。

老汉躲闪不及,被棍尖带着的污秽狠狠戳进嘴里。

“呜”老汉瞪大了眼睛,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剧烈地挣扎着。

虞苏目光冰冷,声音清冷却带着讽刺:“嘴巴那么臭,是吃屎长大的吗?哦,原来真是吃了屎。”

她手腕一转,棍子顺势拨开,那污秽糊了老汉一脸。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惊呼声此起彼伏。

“天哪,她竟然敢这样!”

“好生凶狠的女人!”

老汉咳嗽得几乎背过气去,一边吐一边喊:“你……你个毒妇!没教养的东西!来人,打她,打死她!”

虞苏冷笑一声,将棍子往地上一杵,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还傻愣着干什么,都给我抄家伙!伤了人,我负责。只要别打死!”

秋实和吴敢等人瞬间冲了上去,青葵秋实两人也提起一根棍子,气势汹汹地瞪着围观的人。

现场一片混乱,那些来闹事的人见势不妙,吓得四散而逃。

围观的路人也不敢再多说一句,纷纷退散。

老汉扶着一棵树,不停干呕。

虞苏冷冷地站在原地,扫视着狼狈不堪的老汉。

“怎么?刚才不是很能闹腾吗?现在怂了?”

老汉颤抖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