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怎会背地里干出这等不堪的事来?拿正室的钱养外室。”
虞洪秋也破防了。
“你生不出儿子,竟还有脸闹!我没写休书已经是对得起你了。”
“生不出儿子?”张氏气得差点晕厥,眼中涌起一片猩红:“我为什么无法生育,你心里没数吗?若不是当初你领回那个贱人,气得我早产,我何至于如此!”
“你自个儿身体不好,怪得了谁?再说,你这妒妇心性,哪个男人受得了,你去看看哪个官员家里没有小妾,偏你总要小题大做!”
“虞洪秋!”张氏的声音已带着哭腔,“你还敢说?当年谁说会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的。是你先违背了我们的约定。你用我的钱养外室,你无耻。”
“你的银子?别说得那么好听!这些年你拿嫁妆补贴家用,我求你了么?没有我这朝廷命官的名头,你家的商号能顺风顺水?你们拿着我的名声到处敛财,这胆子可不小啊!若真被人查出点什么,掉脑袋的是谁?”
张氏被他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语无伦次:“你、你简直……简直颠倒黑白!那是我娘家辛辛苦苦赚来的,你居然敢说是补偿你?!”
虞洪秋也不顾及了,“那本就是对我的补偿。你以为朝廷命官是那么好当的?”
二人完全不顾及下人,吵的不可开交。
虞苏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只觉讽刺。
这就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