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惟清小心翼翼的纠正,“准确的说是在电话里。”
那次过后,贺惊秋逢酒局就被人拿出来调侃,这圈子里谁不知道贺惊秋有林惟清这样一个男朋友。
贺惊秋还准备解释,林惟清说着说着发现自己开始不占理,“算了,不说了。”
“那走吧。”贺惊秋伸手揽了下他的腰,林惟清还有些不服气,“去哪里?”
贺惊秋无奈道:“去57街。”
车内,这一天过的跟赶场似的,林惟清心里别扭,没事就开始找茬,“下次一定不和你出来旅游,累死了。”
贺惊秋拍了拍肩膀,“要不要睡会儿。”
都到这份上了,林惟清不好发脾气,不情不愿靠上去,等真靠上去了,又觉得还挺舒服,贺惊秋沉腰让他靠的更舒服些,“闹性子可以,不要轻易生气,万一真气着怎么办,嗯?”
明明是一码事,贺惊秋却要固执的把他分开,他把林惟清的闹性子归结为撒娇,而生气伤身,他自然舍不得。林惟清哪能不懂,只能选择装睡来掩饰。
57街那家后花园式餐厅早就不开了,贺惊秋却还留着那家老板的联系方式,提前预约了时间,老板对于贺惊秋的到来表现的很兴奋,这个在他店里预约了晚餐却没能如期到达的客人让他记了很多年。
林惟清问:“你不是说老板不开餐厅了吗?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他显然是想岔了,贺惊秋说:“我一年会给老板发两次邮件,确认一下他的近况,今天来也不是为了吃饭,老板退休前是个花艺师。”
林惟清抓住了重点,“你一直想着带我过来?”
这次不是姬金鱼草,而是一束黑玫瑰,老板给了俩人足够的空间,林惟清接过花束,花瓣红的发黑,他摸了一下,并不是喷绘上去的颜色,而是玫瑰本身的颜色。
林惟清跟老板说了声谢谢,便和贺惊秋一起离开了,他抱着花束走到高楼大厦的街道,叹了口气,“可惜。”
贺惊秋问:“可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