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迟迟不肯开口。
贺惊秋总算在床上让步了一次,阴茎重新插进穴里,林惟清叫了一声,四肢酸软,屁股含着根肉棒快要化成了水,酥麻冲上了头顶,身体也跟着起伏。
喘息声越来越重,林惟清知道贺惊秋到了关键时刻,理智散的七零八落,他主动求吻,唇舌交缠,俩人吻的难舍难分,贺惊秋动作越来越快,林惟清被干的想要尖叫,他微微偏头,贺惊秋不让他躲,林惟清把后颈留给他,短暂的躲过一劫,“老公。”
贺惊秋短促的笑了一声,舌尖抵着齿关一点点磨过,“真是个……”
阴茎开始抖动着射精,贺惊秋抱着林惟清难以言喻的激动,“骚宝宝。”
林惟清蜷缩在他怀里,乖的简直不像他自己,“舒服吗?”
他抬眼看着贺惊秋,有种无辜的欲,贺惊秋亲了下他唇角,领带解开和他十指紧扣,“很舒服。”
大中午的,林惟清拍去耳边的恼人声响,“不去,你走开。”
贺惊秋把人从床上拉起,“林惟清,你已经睡了很久,该吃饭了,不然胃受不住。”
林惟清很烦说不动的贺惊秋,连一点回旋余地都不给,“贺惊秋,你翻脸不认人。”
他腰酸背痛屁股疼,坐在床上一脸哀怨,贺惊秋表面不为所动,“是我帮你洗漱还是你自己来?”
林惟清想趁机又躺下,贺惊秋早有准备,眼疾手快在后面垫了一把撑起,“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林惟清气不打一处来,“床上叫宝宝,下了床就变了样,我想睡觉也不让,只知道管我。”
他本意是说贺惊秋的管束很过分,一点都不愿意将就迎合一下自己,等说完才意识到这话很容易有歧义。
果不其然,贺惊秋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想听我叫你宝宝?”
他凑过来被林惟清捂着嘴推开,“不是,我还没刷牙,你别过来。”
“没事。”
“我有事。”
和十年前飞机上的林惟清把他推开如出一辙,这样鲜活的林惟清正在一点点回来。
“怎么了?”见贺惊秋一直盯着他看,林惟清摸着脸颊,“我脸上有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