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道吧!”
贺惊秋说:“不如你来告诉我什么叫厚道?”
陆高逸不想和他打哑迷,“LTQ是你的公司?耍了我这么久,投标一结束,戏演不下去了?”
这段时间陆高逸手里接连砸了几个合作案,一查公司,履历表很干净,LTQ一度和贺氏平分秋色,法人和股东背景干净,谁也没料想到这背后的出资人竟是贺惊秋。
陆高逸自知他现在能得知真相,只有一种可能是贺惊秋故意透露消息。
“你戏演的也不错。”陆高逸不是为了江阳夏,而是受贺老爷子所托,所谓的兄弟不过是为了更好的行监视之事。
监视于贺惊秋而言只不过是小事一桩,真要演他可以演一辈子,陆高逸也清楚,“因为林惟清是吗?”
陆高逸大笑一声:“贺惊秋,我可真没想到,你还是个情种。”
贺惊秋斜睨道:“陆高逸,你知道你和哥哥差在哪里吗?”
陆高逸神色难看,提及痛处,他心绪不宁:“是什么?”
贺惊秋说:“你一直以为是你私生子的身份,融入不了就想着脱离。”他伸手指了指脑袋,“差的不是脑子,也不是对时局的判断,你打从心底觉得你自己比你哥哥低人一等。”
“知道我为什么没动江阳夏吗?”
陆高逸脸色一下就变了,他反应过来,“贺惊秋,你他妈的就是个疯子。”
他和江阳夏谈恋爱就是个幌子,贺老爷子不可能不清楚,当初酒吧那批人明显是奔着陷害林惟清去的,江阳夏死与不死,影响的只不过是林惟清刑期的长短。
当时的贺惊秋还没办法和贺老爷子抗衡,林惟清蒙在鼓里还不知情,真让他知道,他热血上头,非要和贺老爷子争个长短,只会让他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他大张旗鼓的和江阳夏谈恋爱,就是借由这个幌子来吸引贺老爷子的注意力,几乎是用潜移默化的形式来一点点暗示贺老爷子动手的可能,如果要动林惟清,最好的方式是从江阳夏这里下手,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