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了下去,贺惊秋握住他重新硬起的阴茎,马眼处流着水,跟坏掉的水龙头似的,一点一点滴着水,“都干出水了。”

他语调没什么起伏,明明是在陈述事实,这会儿到了床上,连下流话都说的一板一眼,林惟清迟来的羞耻,“别说了……”

阴茎一下抽出,林惟清突然一下感到空虚,贺惊秋迟迟不进来,他下意识低头看下去,就看见贺惊秋盯着他的后穴看,后穴被干开了,开始急速张合伸缩,林惟清想夹紧腿,被贺惊秋用力掰开了,他神情认真,又让林惟清趴在床上换了个姿势。

阴茎一下插到底,林惟清后仰着头又被贺惊秋擒住了手腕,他在后面撞的太重,一下又一下,林惟清跪不住,抓着床单开始求饶,“贺惊秋,慢点……轻点……啊……”

贺惊秋语调低沉,在夜色里透着冰冷的钝感,他摩挲着林惟清的膝盖,“我希望……”

他话只说一半,林惟清想知道但却没什么力气去问,贺惊秋揉着他臀部,胯下重重一撞,“下次这里红只能是被我干的。”

“变态……”林惟清哼唧着骂人。

贺惊秋手撑在两侧,林惟清手腕被松开,各自一边全是被圈出的红痕,他浑身没劲,润滑液混着体液在抽插中被融化成了黏糊糊的水,顺着臀缝流到腿间。

林惟清叫的嗓子都哑了,膝盖跪的发麻,只能趴在床上被贺惊秋一直压着操,大腿内侧抖如筛糠,穴内一下绞紧,操都操不开,贺惊秋体力惊人,停都不停,咬着林惟清的后颈,非要把人干到崩溃,“要射了?”

“呜……”林惟清开始大口喘气,身体控制不住地抽搐,马眼流了精,贺惊秋被他夹的低喘,手摸着他的腹部揉了揉,这一下让林惟清直接崩溃,“别碰……啊……”

贺惊秋动了两下,发出啪啪两声,“别咬的这么紧。”

林惟清叫的有些缺氧,听他这么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快射啊……”

他睁着眼看过来,睫毛下垂,跟兔子似的红着眼,贺惊秋说:“林惟清,别这么看我。”

林惟清不知道他又发的哪门子疯,“啊……”他惊叫一声,被贺惊秋托着悬空抱起。

这里不比C市,除了酒吧这种特殊场合,其他地方早早关门,马路上萧瑟寂静,贺惊秋把人抱到窗前站着,林惟清腿软一下没站住,被贺惊秋一把捞在怀里坐在了他腿上。

乳尖贴着落地窗,带着点不属于夏天的刺冷,林惟清畏缩一下,双腿被无限撑开,小时候那点舞蹈底子被用在了这里,他哭着喊,“贺惊秋,你敢……”

他闭眼不看窗外,那点挣扎在贺惊秋这儿跟过家家没什么区别,粗硬的性器重新插进穴内,整个过程被特意放慢,很硬,穴口被慢慢撑开,一点点吞了进去,穴口的褶皱被撑至透明,林惟清呜咽一声,贺惊秋侧头吻住他,林惟清咬他舌头,贺惊秋任由他咬,唇舌翻搅,唇角溢出了津液。

吻了一会儿,贺惊秋把人放开,林惟清脸都被丢完了,又听见贺惊秋笑了一声:“又没有人,哭什么?”

贺惊秋在床上的控制欲可见一斑,以往林惟清的求饶、指控和威胁到了这里通通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