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对不起,我不碰你。”
今天江阳夏走后,林惟清如释重负,这么多年压在心底的积尘一吹而散,他比任何时候都要轻松。
“昨夜你喝醉了。”林惟清陈述事实,“今夜你没有,贺惊秋。”
灯一直亮着,“是。”夜晚使他的声音更加低缓沉闷,和他人一样了无生趣。
林惟清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这样的场景,贺惊秋能从背后拥住他,低沉性感的声音萦绕在耳侧,他们转头就能接个吻。
“昨夜你喝的什么?”
“tequila.”
林惟清说:“我一直在等花开啊,贺惊秋。”
心跳陡然加快,血液也在加速流动,贺惊秋靠在墙上像是被锤子闷头一敲,思绪流转到过往,那时的林惟清对什么事物都难掩好奇之心。
大到贺惊秋的工作学习,小到他的衣食住行,林惟清没成年那会儿见贺惊秋喝酒,一定会凑上前去问一问:“贺惊秋,你喝的什么酒?”
贺惊秋松了领带,笑着说:“tequila.”
“什么味道?”
“甜的。”
林惟清吐舌反驳,“你骗人,哪有酒是甜的。”
贺惊秋说:“没骗你,入口是甜的,喝下去是辣的。”
林惟清眼睛都亮了,“好喝吗?”
贺惊秋点头,“好喝。”